,只見那名素裙女子憤怒的盯著榮嘉,有些歇斯底里地喊道,
“你知不知道我們是什麼人?為了幾個螻蟻般的凡人,你居然敢這麼對我們,你知道這會給你招來多麼可怕的後果麼!”
一個剛才被自己當作透明空氣般的小人物,現在卻將自己最仰慕的男子狠狠地踩在了腳下,這種巨大的反差,讓這女子的心態因失衡而變得瘋狂了。
對於這種永遠活在自己世界裡的公主病患者,榮嘉懶得廢話,直接暴喝一聲:
“閉嘴!別以為我不會打女人,我殺的第一個人,就是個女人,而且是比你漂亮的多的女人!你再多嘴一句,我就打碎你的牙齒。”
迎上榮嘉那冷漠的目光,素裙女子心底頓時生起一股寒意,不自覺地竟不敢再發出一點聲音。
榮嘉的目光轉向場中唯一還算清醒的另一名青年,淡淡地道:
“給你們兩個選擇,要麼賠錢道歉,要麼我把你們三個也每人砍下一條胳膊,四條胳膊換七條胳膊,你們還算賺的。”
榮嘉看了一眼那些此時已經站了起來,神情依然堅毅的畢月營兵卒,眼底深處有些憤怒。
而那名叫做趙霄的年青人,此時也恢復了一些冷靜,聽完榮嘉的話後,他的臉色也有些搖擺不定。
不過終究是大家族出身的子弟,知道在這種局面下該如何取捨,楊廣漢本來就是他們一群人中戰力最高之人,他都輕易被那青年天兵擊敗了,自己上去也是自取其辱,所以現在他們其實沒有什麼選擇。
最終,他無奈地嘆了口氣,匆匆走到那對祖孫的跟前,拱手說了句對不住了,然後將一袋錢囊放在那對祖孫的面前。
榮嘉將目光看向楊廣漢,意思是該你了。
楊廣漢的眼中有掙扎,有搖擺,卻始終死死咬著牙,趙霄見狀,連忙喊了一聲道:
“楊兄,來日方長!”
這一聲卻是提醒了楊廣漢,他臉上湧起深深的怨毒之色,然後艱難對著那對祖孫的方向,嘴裡擠出幾個字道:
“對不起!”
榮嘉去依然沒有放下黑戟,他歪著頭想了想,然後像是突然記起來般,單手指著那些畢月營兵卒道:
“你們,應該有那種靈藥吧,就是可以將他們的斷臂完全接上的那種,有的話就多拿點出來。”
榮嘉此時的神態就像是問別人有沒有白菜蘿蔔般隨意,那趙霄卻是不敢有絲毫氣惱,連忙接聲道:
“自然有的,自然有的……”
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一個青色的玉瓶扔給榮嘉,“此乃萬妙生續丹,六品靈藥,雖說不能生死人,但肉白骨卻絕沒問題。”
榮嘉單手開啟瓶塞聞了聞,只覺一股沁人心脾的異香撲鼻而來,他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終於放下了一直抵在楊廣漢喉間的長戟,揮手說道:
“你們可以走了,別忘了把地上那傢伙也帶走。”
榮嘉指的是此時依然昏迷不醒的陳紀宗。
“可敢留下你的名號,今日之恥,吾來日必當奉還!”
那楊廣漢依然有些不甘,惡狠狠地看著榮嘉說道。
榮嘉有些奇怪地上下打量了一下他。
“告訴你好讓你帶人回來報仇麼?可你們現在又打不過我,我憑什麼告訴你?”
然後榮嘉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認真問對方道:
“你說你是不是傻?”
楊廣漢頓時感覺自己肺都快被氣炸了,這一瞬間他甚至有單著一隻手就上去找榮嘉拼命的衝動。旁邊的趙霄連忙死拉活拽把他拉走,同時也不敢忘了地上的陳紀宗。
等那幾名出場時神氣活現,此時卻灰溜溜離去的青年身影徹底消失,榮嘉突然有些狡猾地笑笑,看了下自己早用布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