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個奎木營的兵王而已,有這麼重要嗎?孩兒已經連續拿了兩次了,現在孩兒想的,可是以後我們整個星宿廿八營的兵王之爭。”
“這落風澹的來意,可不是這麼簡單,他身後站著的可是青龍星團的落家······”尉遲春山嘆了口氣,將落風澹加入奎木營的真正意圖,向尉遲重皋解釋了一遍,最後說道:
“自從三百年前,我們白虎星團中的第一家族翟家覆亡之後,我們白虎星團就變成了一盤散沙,較大一點的幾個家族,像我們尉遲家、李家、柳家、董家、胡家、陳家,卻是誰也不服誰,爭鬥多年,卻也沒有哪家可以脫穎而出。群龍無首之下,其他三個星團的那些大家族,早就對我們白虎七宿虎視眈眈,這次不過是落家搶先出手罷了。”
“自從那個落風澹來到我們奎木營,短短几個月的時間,我手下第一佐的兵士,就已經大部分對其歸心,這個落家小子,就算不論戰力,光看他的行事手腕,也是極為不凡。如果這次大比,被他拿了兵王之位,那麼他的聲勢就再也不可壓制,然後落家的勢力就會大舉進入我們白虎七宿,到時候我們幾家恐怕再無容身之地。”
“那個胡元化,怎麼會容許落家小子如此亂來,也不怕自己被架空麼?”尉遲重皋還是有些不解地問道。
卻見尉遲春山冷哼一聲道:
“胡元化?哼,他和他的胡家,恐怕是早就倒向外人了,否則以落家現在那個家主,一向謀定而後動的性子,若是沒人從中穿針引線,作為內應,又豈會輕舉妄動地搶先出手。”
“該死!這胡家居然敢串通外人,不知道其他幾個家族,又怎麼說?”
“柳紹合和落風澹一戰之後,我們另外幾個家族,就已經商議過了,準備暫時聯起手來,共同應對落家的大舉侵入。這次你如果能夠繼續奪得兵王之位,我保你事後就是我麾下第一佐的佐領。”
尉遲重皋聞言頓時神色一振,大聲說道:
“父親放心,這兵王之位,必定是我的囊中之物。”
尉遲春山點了點頭,只不過眼中依然有一絲憂色。
······
奎木營左曲營地,某個小校場上。
一名青年正在獨自舞劍,他用的是雙劍,劍勢宛若游龍,揮舞之間有點點彷如雪花般的光點,將他團團圍住。
這名青年正是奎木營左曲第二佐第四戰隊的隊正陳寒露,此時因為他的劍勢,整個校場都被籠罩在了一陣刺骨的寒意之中,以至於站在校場邊上觀看的幾名兵士,個個都是縮著脖子,不停地搓著自己的雙手。
“隊長這次已經練了多久了?”
“三天三夜了,看來恐怕一時間還不會停下來。”
“呵呵,看來咱們隊長是真的受刺激了,自從上次看完柳紹合與落風澹那一戰回來後,除了偶爾的休息,可就從來沒離開過這校場。”
“不只是因為落風澹,恐怕還有那尉遲重皋的原因,上次大比隊長輸給那尉遲重皋,可是一直心心念念地要扳回一局。”
兵士們的竊竊私語聲,不斷傳入場中獨自舞劍的陳寒露的耳中,卻似乎絲毫沒有打擾到他,他的心神依然沉浸在自己的劍勢中,漸漸地,場間寒意越來越重,圍在他身周的那些雪花虛影也越來越密。
······
在前曲,有一名黝黑精壯的漢子,正揮舞著一根碗口粗細的巨棍,將五六名正圍攻他的天軍戰兵,打的東倒西歪。
······
在後曲,一名綠眸青年,正將一張精美的長弓開至滿月,弓弦上卻並沒有箭矢,下一刻只見他吐氣松弦,然後有無數道光芒從那弓身上射出,將四周遠處的上百個箭靶一一擊得粉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