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夜瀟湘在神都可是最頂級的大家,就連我師傅都說她的樂藝,當得起‘大家’兩個字。更何況……論樂藝,我的確和她相差很大一截,只有紅顏姐姐,可以和她相比。”
玉蟬的師傅可是大國手“靜無音”,連大國手都對此女評價這麼高,風飛雲就更加按捺不住好奇心。
夜瀟湘拜佛上香的地方在問佛臺,這裡位於比丘庵的北面,下面是一片絕崖,崖對面就可以看到一千多丈高的神像的頭。
當風飛雲來到問佛臺的時候,這裡已經人滿為患,不僅有衣著光鮮的年輕才俊,王孫公子,就連一些貴族千金,家族小姐,都來了不少,這些身份地位極高的女子,卻是比那些才俊天驕還要瘋狂,口中在吶喊著“夜瀟湘”的名字,一個個都像是花痴一般。
“這風氣在神都並不少見,清倌人的地位十分高,很多仙門的傑出女弟子都以拜入夜瀟湘的門下學藝感到榮耀。”玉蟬站在風飛雲的右側,柔聲的道:“千萬不要將神都的風花雪月之地看得那麼庸俗,其實無論是千金一笑樓,還是三大花宮,都是神都最高雅的地方,不僅是男人會去捧場,就連身份高貴的貴胄千金,皇族公主,有時都會前去。甚至大家都以能夠娶到千金一笑樓的女子為榮。”
風飛雲恍然的點了點頭。
玉蟬道:“絕色樓曾經就是有一些低俗的皮肉生意,所以在神都才會受到排擠,無法進入最一流的風月場所之列,不過現在也沒有那些骯髒的東西了。”
風飛雲長嘆一聲。
藍兒鄙視的盯了風飛雲一眼,總覺得風飛雲聽到這事之後,很失望的樣子,果然不是一個好東西。
厲奉心和朱名從人群之中擠了出來,一幅詫異莫名的樣子,盯著風飛雲道:“厲害,厲害,兩個時辰不到,又換了一位絕代美人。”
厲奉心和朱名那是打心底裡的佩服,畢竟像萬香岑和玉蟬如此美麗的女子,即便是在神都也不多見,但是眼前這個少年卻一天之內換了兩個,連他們這種天侯府出來的人都感覺到自愧不如。
風飛雲笑了笑道:“這位姑娘可是絕色樓的玉大家,琴聲絕美,乃是大國手靜無音的的弟子。我不過只是粗人一個,哪配得上玉大家這樣的才女。”
玉蟬聽到風飛雲這話,大感羞愧,自己哪配稱得上大家,若是被夜瀟湘的樂迷聽到,還不被笑死。
厲奉心和朱名都是神都的年輕俊傑,自然聽過剛進駐神都的絕色樓,不過卻不知絕色樓竟然有一位如此美貌動人的才女,見風飛雲如此力捧,他們也都寒暄了幾句,算是給風飛雲面子。
“哼,絕色樓不過只是最低賤的記窯,裡面的女人都是骯髒的記女,也配稱為大家,真是笑死人了。”一個身穿紫色錦袍,頭戴七彩羽冠的男子不屑的冷笑了一聲。
這男人身後牽著一頭金色的虎獸,旁邊跟著四個錦衣華袍的貴族少年,身上都氣息強橫,一個個俊朗神豐,絕對都是年輕一代的強者,
這些神都的貴族少年,沒有幾個是紈絝之輩,家族的底蘊深厚,從小都會受到最嚴厲的教育,最好的修煉培養,修煉的功法,也不是不一般的仙門和家族可以比擬。
若是小看他們,那就大錯特錯了。
“唐還真,這可是我的朋友,你說話小心一些。”厲奉心沉聲道。
那位身穿紫袍的男子,乃是爆天侯府的人,和厲奉心都是十八天侯府的傑出才俊,相互之間早就有較量,並不陌生。
唐還真笑了笑,傲然的道:“這本來就是事實,在我唐還真看來,整個神都也只有夜仙子,才能被稱為‘大家’。像絕色樓那種地方,我是去都不會去,厲奉心你再怎麼說也是神都有名有姓的年輕才俊,怎麼自甘墮落,去那種地方?這不怕辱沒了虎天侯府的名聲。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