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好多功夫。再者。主公也並非沒有可信之人去領這兩萬青州兵啊!”
“你不會說是你小子自己吧?”呂布斜著眼盯著笑意儼然的秦旭,微微一哂,嘲諷般的說道:“你帶兵我到是放心,而且你對那兩萬大軍的掌控上也應該沒有問題。可你總不會只想如了那陶謙之意。將這兩萬青州兵給某帶回臨淄來吧?若是要對敵的話,就你這未經真正戰陣的小子?別到時候把這新募不久的青州兵給某弄垮了。我就燒高香了!再說就算是給你派些副手也是不妥,戰場之上你降不住他們的!”
“唔?旭多謝主公信任!”秦旭沒想到呂布竟然誤會了自己是自薦主將,還說出了這番話,說不感動那是假的,頗為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不過旭所言主公絕對可信之人並非是自己。而且說實話,主公所慮雖然縝密。但卻是多慮了。依旭看,以青州中現有的可戰之將。對付區區袁術,應該足夠了!”
“你小子也難得謙虛一回,卻不知你所言之人為何?”見秦旭在聽了自己所言之後沒有露出異色,呂布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臉色也好轉了不少,問道。
“這個,當然,既然現在青州之事是旭引起的,這次旭必定也是要去的,還望主公答應。”剛剛話說的有些滿,秦旭略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至於旭所言主公必信之人,乃是主公至親,大小姐!主公勿要惱怒,之前在長安時,大小姐便幾番要求上陣,卻因為各種巧合幾番錯過,這個,主公你也知道,言而無信總歸是不好的吧?而且這次只不過是區區數千被曹操打的狼奔豕突的袁術殘軍,又有兩萬青州兵相護,便權當去耍子罷了。”
“秦旭,你胡鬧!如此胡言,莫非要逼某斬了你麼?”還沒等秦旭把話說完,呂布的臉色頓時漆黑一片,上回呂玲綺偷偷開溜離家出走隨秦旭去陳留,便令呂布擔了好大心,差點沒有發狂,這回秦旭竟然想出了這麼個餿主意,惹得呂布恨不得馬上就開啟這小子的腦袋看看裡面究竟裝的是什麼。
“主公息怒!大小姐虎父虎女,這好武之事上極似主公,而且之前……”秦旭也是有苦難言,戰場兵危,秦旭也算是經過幾場戰陣之人了,焉能不知道?可誰讓當初腦袋一熱就答應了呂玲綺了呢,前幾次出征,眼看著呂玲綺眼巴巴的盯著自己的可憐模樣,秦旭都有種被當做了負心漢的感覺生出。再說這丫頭已然同糜貞學了一招名叫“離家出走”的絕招,與其到時候再被她再弄出一出這種戲碼,還不如直接將她約束在兵營之中,好歹還能當個貼身保鏢用用不是。
“哼,住口!唔……”呂布火氣來的快去的也快,見被自己罵慘的秦旭這幅苦笑的模樣,也仿若心有靈犀一般想到了之前呂玲綺學來的“絕招”,竟是一時間不知道這個武藝得了自己真傳的寶貝閨女,性格上這般極似自己般好武,是好是壞了。當下深深的盯了秦旭一眼,沉吟良久,彷彿下了很大決心似的,說道:“你不必多說了,此事某自有區處。既然這陶謙老賊意欲用陽謀陷我青州於萬劫之地,某便遂了他的願又如何。你現在乃是白身,並無領兵資格。這樣吧,某那奮武將軍之印信尚在,便交由你暫管以為憑證,此番某暫任命你為青州兵營統領,以親衛營副統領典韋為親衛,以先登營一千兵士為本陣,去會會那陶謙老賊吧!唔,不須太過替那陶謙老賊的州郡著想,須保住性命回來!別讓玲兒母親白忙活了這些時日!記住了麼?”
“這……”秦旭下意識的掏了掏耳朵,難以置信的看著呂布。雖然知道呂布因為原本這具身體所屬老秦家的原因,以及呂玲綺的關係,對自己十分寵溺,可這次卻是將可比青州本部呂布軍兵力的青州兵營交給了自己,呂布軍全軍一半的兵力啊,雖然是暫時的,可也足見呂布對自己信任已經達到了什麼程度。更何況還交給了秦某人奮武將軍印信,說是暫管,其實也是為了為秦旭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