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了夏未央,“表嫂,看來你的信任並沒有取得什麼回報呢,不如考慮一下我之前的建議,跟著我怎麼樣?”他臉上笑意依舊,可是在某些人看來,這就是欠抽!
溫敬晨一手抓住了他的領子,眸中帶著些狠厲,卻是所有人都從未見過的。“你信不信,就憑你剛才的那句話,我就會毀了你。”
“別說,我還真有些懷疑。”維多隻是愣了一下,似乎並沒有被嚇到。
“艾爾斯,放開他。”原本一直沒有出聲的凱開口說道,面色有些嚴肅,帶著些不容置疑的意味,“未央還在那裡,你就不顧一下她麼?”
“您真的很讓我懷疑您到底是站在誰那一邊的,大伯。”溫敬晨開口道。
“我給你打過電話不是嗎?還是說你沒有聽出來?”凱似乎並不想直面這個話題,維多是用的他的聲音來打的電話,艾爾斯應該不會聽出破綻才是。
“我可不是個傻子。”溫敬晨回答。他不是沒有懷疑過凱,只是他相信自己的判斷,凱或許是不喜歡他,也有相應的野心,但是絕不是個這麼魯莽的人。有些事情不能用常理來判斷的人為了擾亂視聽,偏偏會選擇需要用常理來判斷的事情。這麼說或許有些繞,但是事實就是這樣。
“故意找人假扮你,拖著個旅行箱進去又離開。你暗中帶著央央進入別墅,為了以防萬一又讓人假扮酒鬼吸引住我們的視線,所以根本沒有注意到你們是什麼時候進去的。甚至連萊格里斯家的監控也被你們動了手腳。”他說著,眼神沒有離開維多,眸中的冷意有些滲人。
“那個旅行箱你原本打算裝些東西離開的只不過臨時出了些狀況,空著離開了。拿著空的箱子進去又出來,不會覺得太奇怪了麼?你原本想裝什麼?關於盛世的資料還是……你曾經做的那些事的記錄?”之所以知道箱子是空的,是因為拿箱子的人的動作,有重量和沒有重量的姿勢是絕對不一樣的。
而且在這種時候他們隨時都有可能會找來,有些東西當然不能留在這裡,必要的時候捨棄這裡也是可能的。若不是他覺得有異親自來看,又發現了未央的訊號得知了具體的位置,恐怕他也不能這麼快地出現在這裡。
“那麼……你臨時出的狀況是什麼呢?”溫敬晨頓了頓繼續道:“雖然讓人假扮你帶著東西離開很危險,但是這種危險也帶著機遇,也就是你認定了我覺得那只是一個餌而不是什麼重要的人物。可是你大概沒有想到,那個人習慣用左手,而且萊格里斯家裡的監控剛好有他出現過。”
那個人正是他們昨晚抓到的人,雖然他是凱的心腹,這一切的證據也指向了凱,但是未免過於明顯了些,明顯的漏洞平時他或許不會信,但是對付這樣的人往往不能按常理來想。
“你就不怕埃爾文的手不聽使喚?”維多冷笑道。
“怕。”他老實地回答,“可是他不敢。”他笑了笑,帶著篤定。
“誰說我不敢。”埃爾文說著刀鋒又接近了些,隨即看見了溫敬晨瞄過來的視線,手頓時停頓了一下,嘴動了動,最終還是敗下陣來。嘴巴一撇,表情頓時恢復了平時的樣子,甚至帶著些委屈,“艾爾斯你就打定了主意要奴役我是吧!”聲音有些憤憤不平。
“埃爾文?”愛莎看著埃爾文那麼快的表情轉換有些一時間轉不過彎來。
埃爾文將手中的刀子拿開了些,身子往前站了站,無形中想要將夏未央擋在了後面。只是即使是這樣速度還是沒有一旁距離很近的維多要快,只見他奪過了他手中的刀子,抵住的依舊是她的脖頸。
這一系列的動作讓夏未央在心裡挑了挑眉,暗罵埃爾文明明是那麼好的機會就被這個笨蛋浪費了。
溫敬晨心裡低咒了一聲,面上的表情更嚴肅了些。對方不是埃爾文,所以不知道會不會做出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