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應該毫無關係吧。
“你怎麼樣?有什麼進展?”
聽到萩村的提問,柏原立刻搖搖頭。
“剛剛也說了,幫其他案子收爛攤子。根本沒有自由查案的時間。”
“這樣啊。”
“瑣碎的案子層出不窮,煩死了。上頭也只會處理些簡單的案子。署長以前從沒關心過這些案子。反正過了時效也不是他的責任。”
柏原的口吻中滿是對不支援自己的上司的嘮叨,然而,萩村覺得他對這個案子的熱情似乎消失殆盡了。今天在店裡碰頭也是萩村主動提出的。
“說起來,你去那店吃過東西嗎?”柏原問。
“哪家店?”
“’戶神亭‘。離你工作的地方不是很近嗎?”
“啊……沒,沒去吃過。”
“這樣啊。”
“這個怎麼了?”
“沒,只是覺得去吃一次也不壞。聽說主打是牛肉丁蓋澆飯。”
“好啊。隨時奉陪。”
柏原點點頭,一飲而盡。他叫來店員,追加了刺身拼盤和生啤。
望著這樣的柏原,萩村暗自覺得他果然和以往有所不同。
眼睛剛剛睜開,手機便響了。不,應該說這個聲音吵得她睜開了雙眼。早知如此,應該關機的,靜奈後悔道。至少應該調成振動。
手機頑強地響著。煩死了,她用毛毯矇住臉,想要杜絕這聲音。
聲音終於停了,靜奈從毛毯中探出頭。今早開始頭就昏沉沉的,也難怪了,誰讓她每晚都獨自啜飲紅酒到深夜。
慢吞吞地從床上爬起來,撿起落在地上的手機,看了一下來電顯示。知道電話是行成打來後,她心裡一陣抽痛。同時,胸口宛如燃著一盞燈,暖堂堂的。
前往他家拜訪是在四天前。那晚,靜奈發了封致謝的簡訊給他。行成很快就回了簡訊,問她何時能夠再見。靜奈回他:“知道今後的安排馬上就告訴你。”
最近一次收到行成的簡訊是在昨晚。他罕有地態度積極,寫著希望能夠儘量抽空早點見面。靜奈簡短地回了句“知道了。”
接著就是今天的電話。也許他覺得簡訊不太方便。
“遠赴加拿大前想好好見一次。”——前往戶神家的路上,行成如是說。靜奈有預感他要求婚。當然,她想見他,也想聽他的求婚。只是一旦聽到這些,離別時將會愈加痛苦。
隨手把手機扔到床上,她拖著沉重的步伐來到冰箱前。冰箱上擺滿了空酒瓶,三瓶紅酒,六罐啤酒。空酒罐骨碌骨碌跌落在腳邊。
從冰箱裡拿了瓶水,直接喝了口。靜奈嘆著氣環顧屋內。地板上到處散落著脫下的洋服、餅乾袋等。說起來最近一直都沒有打掃呢,靜奈想道。然而,她完全沒有要好好收拾一下房間的心情。別說打掃了,就連衣服她都懶得換。
垂死狀拖拉著身子爬回床上時,手機再次響起。伸過手,看了眼來電顯示,是行成。
極度討厭給人添麻煩的行成居然會如此有毅力地打來電話,真少見。恐怕他是下定決心按下通話鍵的吧。她的眼前浮現了表情僵硬的他拿著手機的身影。
靜奈按下通話鍵。“喂。”她努力裝出明朗的聲音。
“高峰小姐嗎?是我。戶神。太好了,終於打通了。”
“前幾天多謝了,非常具有參考價值。”
“是嗎……那個,現在方便嗎?”
“嗯。那個,稍微一會的話沒問題,怎麼了?”
“正如簡訊上所寫的,我有急事想說。知道你忙得抽不出身,能不能想辦法見個面呢?三十分鐘……不,十五分鐘就夠了。需要的話,我可以過來找你。”
他的語氣與其說是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