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雨不但沒哭,竟反過來安慰林衛國說道:“不要緊。”
後來,她沒說是與林衛國一起摔傷的。
這件事,林衛國印象很深。
他覺得她很勇敢,也很堅強,正如她現在表現出拚死反抗的決心。
但秦小雨畢竟是一個女人,很快就氣喘力竭。
這個時候肥龍也趕來幫忙。
秦小雨被他們從座位上拎了下來,雙手被反扭在身後。
刀劉的膝蓋頂在她的背上,她整個人緊緊貼在隔開前後坐的鐵欄上。
短短數分鐘的拚鬥耗費了她巨大的體力,她美麗的臉上泌出一層密密的汗珠。
胸前的衣衫兩顆鈕釦被扯掉,順著兩塊聳起的鎖骨我看到敞開衣襟中紫紅胸罩和隆起一圈白得象雪的雪峰外沿。
由於被頂著太緊,鐵欄深深地凹進她雪峰,以至雪峰中間一部分被擠出鐵欄,貼在林衛國的肩膀上。
林衛國下意識的將肩膀移開,但與她身體觸的那種感覺讓他認識到,她不再是當年那個,只會纏在他身邊的小女孩了。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她的聲音變得嘶啞。
刀劉從座位上拿起一卷早準備她的麻繩,小拇指粗的繩索猶如毒蛇一般纏繞上她手臂。
最後一絲血色從秦小雨美麗的臉龐腿去,一種強烈的絕望在她眼睛中蔓延。
林衛國的心口如同被大鐵棰猛地撞了一下,他深深地為她的命運而擔憂。
麻繩繞過她身體,在胸前勒著的兩道繩索作用下,包裹在衣衫中山峰輪廓變得輕晰。
她人雖苗條削瘦,但山峰窕窕挺立,充滿著無窮無盡的誘惑。
一根長長白布條勒住她的櫻桃般的小嘴。
車內終於恢復了平靜。
刀劉與肥龍抓著她的肩膀,夾著她坐在座位上。
刀劉大口大口喘著氣,看得出剛才的折騰,他也耗費了不少氣力。
“這小妮子可真夠野”刀劉氣呼呼地說道。
“刀哥不是最喜歡野性難馴的女人嗎” ;肥龍擠眉弄眼,淫邪地壞笑著說道。
正在開車的猴子聞言也一起鬨笑起來。
在林衛國印象中,肥龍是他們三個當中最好色的一個,只要是女人,無論美醜年紀,真的上他絕對不放過。
“你最色。”刀劉狠狠的罵了一句說道:“肥龍,你把她腳也捆上,省得她再瞎折騰。”
“好的。”
肥龍從後座又取了一卷麻繩,蹲下身將秦小雨的雙腿緊緊地綁在一起。
良久,肥龍還沒站起身上,而秦小雨堵著的嘴“唔唔”地叫著,身體劇烈扭動著。
林衛國知道肥龍蹲在她身前一定會幹好事,但他寬厚的肩膀擋住了林衛國的視線,一時看不清。
林衛國在座位上爬起身,果然不出他的所料,肥龍雙手伸入她的裙子中,從突起部位看已經在大腿跟上面。
“這小妮,面板可真滑,如果把絲襪給脫了,一定更爽。”肥龍興奮地說道。
林衛國實在看不去了,他不忍心秦小雨被這象豬一樣的男人汙辱。
林衛國朝著刀劉說道:“刀哥”
“肥龍,夠了,起來”刀劉看了林衛國一眼,明白了他意思,說道。肥龍正爽著,自極不情願的說道:“刀哥,讓我摸一下又有什麼打緊”
“我叫你起來,聽到沒有”刀劉厲聲喝道。
肥龍十分不情願地從她裙子中將手縮了回來,坐在秦小雨的身側,向林衛國投來充滿怨恨目祥。
“肥龍,你怎麼不長腦子,這女人是什麼是錢呀有了錢,什麼女人沒有,你懂不懂”刀劉看著他叱喝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