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不屬於萬物生靈中的任何一種,已經超脫於天地輪迴之外,天地之間便是歸宿,天地之大何處都可去,何需去那裡。”
“超脫天地輪迴,呵呵,世間生靈總是在自己無從反抗之時,便自我麻痺,自我寬慰。真是可笑,可笑之極,你們的靈魂已被打上了烙印,生死輪迴已有定數,這一點,你們是知道的,卻還在這裡說自己超脫天地,真是天大的諷刺,你們的心,已經失去了作用,活著又有何用。”
他緩緩的說完,不見絲毫的怒意與殺氣,卻讓所有聽到這話的人心中升起一股寒意。還未等那幾個問話之人說話,他突然一張嘴,那幾個法力高深,自稱為王的陰魂竟是毫無反抗之力的被他吞噬到嘴裡去了。
“你們沒有能力反抗,就讓我來為你們抹去那生死印記吧,順便看看那重建的輪迴,能否容得下我這失心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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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八章 請把我再收入輪迴
他身上穿的黑袍長長的拖在地上,卻不染一絲塵埃。整個人猶如風一般的在大地上飄行著,低著頭,看不到面容。偶爾抬頭之際,只是一面模糊,不見口、眼、鼻,唯有朦朧的一片。但是卻又有人會說那是一個絕色女子,眼若桃花,眉如遠山,膚白勝雪,櫻桃小嘴,美豔不可方物,令看了的人剎那神魂顛倒,念念不忘。
又有人說那是一個俊美男子,劍眉星目,氣質風流,嘴角總是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迷人之極。即便是修為高深的女子之下也砰然心動。只想撲到他懷裡,任他蹂躪自己。
有看清了他長相的人上前搭話,問他姓名。他只言自己是失心之人,卻從不曾停下。在他過後,不幾日,便有人死去。而那死去之人便是曾看清過那失心人相貌的。沒人知道他們是怎麼死的,有與他們相近之人說在他們死之前,總是神情恍惚,遙看那一條遠去之路,嘴裡總是念著一句話:“此生若得再見,縱死也甘願。”連續唸叨幾日,便在某一天陰陽轉換之時,悄然死去,死去之後的臉上竟是作欣喜之狀。
而更有許多人,在那時一看清了那失心人之面容之時,便失去了自我,跟隨在了那人身後,緩緩的走著,不言不語,眼中唯有那個黑袍拖地之人的背影。
這人安靜的在洪荒大地上行走著,跟隨在他身後的人越來越多。在他將要路過的地方,那些山中大王或隱修之人,一個個遠遠的避開。但仍然會有許多人即使是遠遠的看了一眼,也是陷入失神狀態,加入到那失心人身後的隊伍當中去了。
無數人震驚,有人遠遠的看到他過來,以祭煉多年的法寶打出。塵喧聲囂,風起雲湧之後,那個黑袍拖地長髮遮臉的失心人,仍然在緩緩的走著。只是當那打出法寶之人,在認真看那失心人之時,他突然抬起頭來。那打出法寶之人便就此失神,不知自己,不知天地,只是失了心般的跟在失心人身後去了。
這一切都與南落無關,他此時正在抵擋著祖巫殿震出來的波動。這波動竟是有越來越強烈的趨勢,引得天地都在顫動,以至於讓南落越來越吃力。他只覺得自己像是在與天地抗爭,而且是那種無休無止的抗爭。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抵抗的了多久,也不知道除了自己之外,還有多少人正和自己一樣抵抗著這股波動。
陰陽觀又在臥牛山頂現了出來,只是仍是不真不切,被一面黑白兩色的幻鏡籠罩著。每當在那股無形的波動湧來之時,便清晰許多,而波動過後,便要隱入虛空,卻又有一股動湧來。遠遠看去,只見臥牛山頂一面幻鏡中,一座道觀忽明忽暗,若隱若現。
整片天地在十二祖巫殿降世的那一剎那,便似已經被封禁了,萬物生靈個個心中惶然、自危。一時之間,本來紛亂的天地在一夜之間,便肅然安靜起來。又或許,一切的爭鬥,在這引的天地都共震起來的祖巫殿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