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譯川來說還是有些刺激了。
他有限的經驗還沒有體驗過真正的最後,以一個二十幾歲的正常人來說可謂清純得有些離奇,不是梁譯川不喜歡,大部分時候都是他過不了心理上的潔癖。
梁譯川從來沒想過和何言會發展得如此迅速。
他很糾結,卻也覺得這些事情本就是情侶之間的水到渠成。話又說回來,他都好不容易跟何言談戀愛了,如果還是像個和尚一樣保持純潔,那是不是也有點虧?
「你去洗澡吧。」梁譯川下定了決心,對何言說。
何言看著他,也不扭捏,微微笑道:「行,一起?」
「一起不行。」梁譯川很誠實地說,「公寓浴室是絕對擠不下兩個人的……你先吧……嗯,我把剩飯收拾一下。」
「那聽你的。」何言低頭親了親梁譯川的額頭。
何言沒有衣服留在這裡,事實上他也沒有在這裡留宿過。
梁譯川給何言找了一件乾淨的t恤和睡褲,房間裡有暖氣不怎麼冷,不必穿太多。隨後他站起來去收拾桌子上留下的那一團糟,剩飯倒掉,碗筷收拾好放在水池裡,紅酒……紅酒只能下次再喝了,也許明天。
浴室裡面傳來細微的水聲,梁譯川感覺自己的耳朵像是被蒸籠蒸過一樣,他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在內心唾棄這麼沒用的自己。何言的外套、包還散落在門口,梁譯川走過去把它們拾起來,但他的動作幅度有點大,不小心晃出了包側邊口袋裡的東西……
那是什麼?
梁譯川彎腰去撿,心臟莫名地跳動起來。但不知為何他的雙眼彷彿蒙上了一層白色霧氣,他揉了揉眼睛,心裡很緊張,卻還是無法看清。梁譯川不信這個邪,急得頭上都是汗,就在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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