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們上午玩什麼了?」陳嘉銘好奇地問。
「去了動物園。何言非要說,逛動物園才是正經事。」梁譯川乾脆沒出去,就站在廚房裡端著馬克杯和陳嘉銘聊天。
「何言還會去動物園?」陳嘉銘像是聽見了什麼好笑的事情。
梁譯川說:「我看他玩的挺開心。」
陳嘉銘沒有再說話。
幾分鐘後,梁譯川試探著問:「學長,你跟你物件怎麼認識的?嗯……你是怎麼知道自己是……是喜歡男生的?」
陳嘉銘也抿了一口咖啡,說道:「很正常地知道啊,你對什麼人有感覺,有衝動就是了,身體不會騙人。至於我物件……酒吧喝酒遇到的,之後約出來吃飯,後來就變成了情侶。」
梁譯川還以為會是一個更浪漫點的相遇,比如校園愛情之類的……卻沒想到,陳嘉銘的物件是在酒吧裡喝酒遇到的。
陳嘉銘若有所思地問:「你以為是怎麼樣的?會對博士有刻板印象是嗎?」
「嗯……有一點點。」梁譯川很誠懇地說,「但仔細想來好像也沒什麼問題。」
陳嘉銘說:「七情六慾造就每個人,不用神化任何一種處境。所以……何言在追你嗎?」
梁譯川丟擲去的話題最終繞回到他自己身上,但否認已經變得如此雞肋,梁譯川不太確定地說:「算是?」
「決定要原諒他了嗎?」陳嘉銘問。
梁譯川搖搖頭,說道:「原諒談不上吧。」
陳嘉銘想了一會兒,最終只是說:「何言的今年過得很消極,我也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但是很好猜的……因為他去年特別開心,一到放假就往上海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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