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發到班級群裡會爆炸吧!」
何言笑得肩膀在抖:「別……高抬貴手,還沒有做好對全班同學出櫃的程度。」
在場唯一覺得解脫的是林鵬,他吼道:「我終於不用再做唯一知道的那個人了!我要憋死了!」
二十一世紀了,大家都接受良好,但還是問了許多梁譯川和何言在一起的細節。梁譯川便說:「去年吧——去年秋天!」
「是前年!前年夏天!」何言糾正他。
梁譯川:「記不清了。」
林鵬揶揄道:「那誰知道,說不定是更早以前。」
幾人聚完,梁譯川又站在酒吧門口等大家挨個打車走,林鵬是最後一個,對他們笑道:「週末愉快!」
「週末愉快——哎,最近有沒有想追的美女啊?」梁譯川問。
林鵬搖頭晃腦的,神秘地說道:「最近沒有,最近在追星,我愛豆太可愛了,下個月要去看她現場。」
一陣風吹過來,梧桐樹的毛絮糊了他們三人一臉,林鵬瘋狂打噴嚏:「癢死了!我要回家了!再見!」
林鵬鑽進網約車,離開梁譯川和何言的視線。梁譯川的脖子也癢,哭喪著臉跑過去找何言:「完了,有東西進我衣服裡。」
何言按住他的肩膀,低頭幫他拿走掉進領口的梧桐絮,說道:「我們也打車回家?」
「散散步怎麼樣?」梁譯川笑道。
「行啊。」何言再次牽起他的手。
夜色沉靜,關著的窗戶後面隱藏著不知道多少個美夢,而在窗外,只留下樑譯川和何言——不知道從何時開始,他們的夜晚散步已經變成了日常之一,有時有月亮,有時有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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