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有寶藏店鋪都會被發現。」
「分享嘛,分享。」梁譯川說。
蟹黃湯包是真材實料,店門口一堆被肢解的螃蟹屍體,開啟蒸籠時何言甚至還發現了一隻螃蟹腿。吃湯包要先咬開一點點,然後吸掉裡面的湯汁,真正的高手可以不漏一滴,但梁譯川明顯是下巴有洞的那種人。
「讓我媽看見了……」梁譯川一邊吃一邊拿紙巾擦擦嘴巴,「又要說我。」
何言覺得自己也沒好到哪裡去,笑道:「阿姨也會說我,和你同甘共苦。」
梁譯川問:「是嗎?」
兩人邊聊邊吃,熱氣消散,街邊混合著各種顏色的燈光一閃而過,照亮何言的側臉。他單手撐著下巴,微微垂著眼睛,梁譯川吃完了湯包,何言問:「你吃飽了嗎?」
「還可以再吃一點。」梁譯川感受了一會兒。
何言看看時間,提議:「再在附近逛一逛,然後回我家給你煮碗麵吧。」
梁譯川愣了一下,後知後覺地發現,原來今天真的快要結束。
「走吧。」何言站起身。
梁譯川忽然覺得一陣煩悶,胸口有點兒透不過氣,卻也只好點點頭,站起來和何言走在一塊兒。何言伸出手攬住梁譯川的肩膀,手心在他胳膊上碰了碰,道:「冷嗎?」
「不冷。」梁譯川的外套留在了何言的車上。
他們重新出發,這一次梁譯川沒再問何言的下一站是哪裡,何言進便利店買了兩瓶飲料和口香糖,梁譯川把自己的那瓶默默換成了啤酒。何言微微挑眉,卻沒說什麼,一起結了帳。
鎖金村其實很熱鬧,但走到南路的盡頭,人聲便奇怪地消失殆盡,何言的腳步不停,梁譯川跟著他過馬路,兩人像是穿越夜色的沉默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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