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賭一賭。”溫言勾唇,“我賭人心能買到人心。”
“嗯,我陪你賭。”顧瑾墨輕輕颳了刮她的鼻子,走到一輛跑車前。
這輛車是蘭博基尼的最新款,全球限量五臺。
見到這臺靚麗的車,溫言停下腳步,遲疑的問:“會不會太張揚了?”
只是拿個專案而已,開這種車過去,會不會嚇到別人?
“想拿專案的不止是ny市的幾大家族,還有全華國的人。”
這個專案明顯能賺錢又能賺名聲,再加上不限制競標人,全華國其他地方的人也過來競標了。
“貴的車代表的是某部分的實力。”
見顧瑾墨這樣篤定,溫言不再遲疑,跟著上了車。
南陽最高階酒店的頂層,雲頂餐廳裡,燈光明亮,站在落地窗前,能把整個城市的景色盡收眼底。
冉佩珊坐在窗前,鎮定的放下手中的咖啡。
“怎麼?國內的咖啡不如國外的香?”旁邊戴眼鏡的男人笑看著這個讓他得意的女兒,“沒想到你提前回國了。正好趕上這一次專案競標,看看咱們市的專案被誰拿下。”
“肯定是謝家吧。”然佩珊一身旗袍,身材勾勒得出彩,任誰也看不出,這是一位提名了諾貝爾的物理學家。
“不一定,今天來的世家不止ny市的,還有華國其他市的。”男人往後靠了靠,輕輕嘆氣,“不管誰拿到這個專案,只要能把咱們市建設好就行。”
“你回國的事告訴謝一霆了嗎?”
然佩珊抬眼,一雙細長的鳳眼微彎,臉上恰到好處透出一絲紅:“沒有。”
“你這次回國也是因為他吧,我聽說他要給他父親捐腎,你就算想阻止也沒理由。”冉文棟調笑著瞅了她一眼。
果然,一提到謝一霆就能看到這個往日嚴肅的女兒小女孩的一面。
要是他女兒和謝家聯姻,他倒是不反對。
商政聯合,倒也穩固。
他一向清廉,女兒也有才華,謝家的人他見過,人品都好。
“他給誰捐腎都和我沒關係,我們又不是男女朋友。”
想到謝一霆,冉佩珊的臉紅成了蘋果。
出國前,謝一霆就和她表了白,她說等拿到了諾貝爾獎再回來和他結婚,從此以後兩人就不再聯絡。
她猜,謝一霆肯定覺得這是變相拒絕。
畢竟諾貝爾物理學獎太難拿了。
“你當初就不該說那豪言壯語,幸好這些年他也沒交女朋友,不然恐怕你腸子都得毀青。”冉文棟笑話自己的女兒,“這次見到他就和他好好解釋解釋,既然準備留在國內,也該考慮考慮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