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未免有些遲疑,方劍明藉著這個機會,出手格開她的手指,回手從肩頭將天蟬刀解了下來。
方劍明道:“聖姑,你知道我的這把刀是什麼刀嗎?”
“嘿……嘿……嘿,如果咱家沒有看錯的話,小孩,你手中的這把刀應該就是少林寺的天蟬刀了!”
說話的人並不是聖姑,而是一個“男子”。
你要是以為他是男子,卻又說不過去,因為他又不是真正的男人。
隨著話聲,從林間閃出十幾個人來,當下一位頭上戴著一頂帽子,正是大明朝的東廠太監的裝扮,他的身後跟著的十幾個番子,手中都拿著利劍,臉色冰冷的看著方劍明和聖姑二人。
聖姑見了他們,心中暗驚,怪不得“烏雲蓋雪”會受驚一般的打響鼻,原來是它靈敏的感覺早早的感覺到了有高手的來到。魔門的前身是朱元璋下旨視為“左道”的教會,如今他們以魔門的身份在江湖中出現,要是被東長,錦衣衛的人發現,少不了要追問他們一番,雖說不一定會抓他們如大牢,可是警告他們不要胡作非為是不可避免的。
聖姑知道他們這一次能夠公然的在江湖中打出魔門的旗號,又敢公然宣稱他們要取魔教而代之,是有一個在朝廷做官的人在背地裡為他們撐腰。要不是有這個人,他們還不會這麼明目張膽的出現在官府的眼皮底下。
聖姑正自猜想他們的來意,卻聽得那個東長太監陰陰一笑,道:“你就是魔門的聖姑嗎?”
聖姑冷聲道:“不錯,本聖姑正是魔門的聖姑!”
“大膽,你竟敢以這種口氣對韓公公說話,你有幾個腦袋!”
那個太監的身後閃出一個番子出來,厲聲喝道。
聖姑冷笑一聲,道:“別人怕你們,本聖姑可不怕你們,有什麼本事,只管使出來吧,難道你們來此的目的不是來抓我們的嗎?”
那個太監回手攔住他的屬下,陰聲一笑道:“曹供奉的人,咱家怎敢得罪,咱家這一次出來並不是來找你們魔門的麻煩的,咱家又不是吃多了,太祖皇帝下的聖旨到如今,就如一對廢紙一般,當今皇上又是極為聽命於曹供奉,絲毫不下於我們東廠的王大公公,嘿嘿,咱家有要事在身,不過看到天蟬刀落在一個小孩子的手裡,未免暴殄天物,咱家想取來獻給王大公公!”
聖姑聽了,一口回絕道:“不行,我們魔門找這個小孩已經近兩年了,也不知道花了多少的心思,你們東長的人就這麼輕而易舉將天蟬刀拿走,本聖姑豈能讓你們如願以償?”
那個韓公公嘿嘿一笑道:“聖姑,你不要忘了,這裡誰的人多!”
聖姑依舊冷冷的說道:“人多又怎麼樣?本聖姑只要發出本門的訊號,本門的弟子就會來接應,到時你們還是對手嗎?”
韓公公聽了,不以為意,道:“聖姑,你不要忘了,魔教的人正在找你們的人,他們的教主獨孤九天說不定就在附近,要事把他們引了過來,別說是你,就是你的師父白蓮聖母也沒有三層的把握能夠對付獨孤九天那個傢伙。”
聖姑冷笑道:“他們來得正好,我們魔門早已等候他們多時了,韓公公,你在東廠中身居何職?”
韓公公微微一笑,道:“咱家是東廠的白戶韓若望,聖姑,想來你應該聽說過咱家吧!”
誰也也不知道聖姑心中究竟是怎麼想的,反正她依舊是那般冰冷的口氣道:“原來是你,聽說你的大內鷹爪功十分的了得,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本聖姑倒想見識見識!”
韓若望聽了,從她的口氣中,知道這個聖姑是不能答應放手的了,臉色猛地一變,笑臉換成黑臉,道:“聖姑,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本公公看在你們聖母和曹供奉的面子上,對你禮遇三番,看樣子你是不會放手的了,那就休怪本公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