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的道:“你是不是白依人?”
聖母心中一驚,知道他又要說出一些不該說的話,將手中的“白蓮聖令”一舉,喝道:“魔門弟子聽令,將他們都給我拿下,若有反抗者,一律格殺勿論!”
話音剛落,餘一平、無法、花堂主閃電縱出,向太上撲了過去,將最拿手的功夫使出,聯手攻擊太上。
風公度、鮑天雷、電長老寧長鳴則是分開來,從三個方向朝湯富海撲到,其他的人分出少許對付湯富海的親信,大部分都拔出刀劍,圍在場外。
風公度一出手就是看家本領“錦掌”,同湯富海過了一招,沉聲道:“老湯,你打不過我們的,還是快快束手就擒,聖母大人還能繞你不死!”
湯富海雙掌舞動,以一敵三,面不改色,冷笑道:“我們四人合作多年,想不到今日我會與你們性命相搏。你們不要忘了,太上對我們都有過好處。我對太上一片忠心,豈能背叛於他,你們殺了我,我也不會跪地求饒!”
鮑天雷陰笑一聲,道:“湯富海,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雙掌暗含“小天星”掌力,快如奔雷般向他劈了過去。
湯富海身軀一轉,躲過寧長鳴的長劍,突然用自己的身體撞向了鮑天雷的雙掌。鮑天雷和他共事多年,多少有點感情,但見他如此不要命,厲喝一聲,道:“你既然如此想死,我就成全你!”
說著,掌勢一緊,雙手拍在湯富海身上,湯富海“哇”的一聲,噴了一口鮮血,就在這一瞬間,湯富海身形疾如狂風掠起,雙腳重重的印在了鮑天雷的胸膛。
鮑天雷慘叫一聲,飛出了數丈外,胸骨斷了好幾根,好在他及時的將內力運到了胸前,不然老命就要喪在這一腳之下。
聖母喝道:“將鮑長老拉下去,好生照顧!”兩名弟子走出,扶起鮑天雷走了。
湯富海中了鮑天雷的“小天星”掌力,只覺全身的經脈疼痛無比,就像是有鐵爪抓著一般,他口中不住的湧出鮮血,身軀顛顛撞撞。
風公度見他這副慘象,心有不忍,雙掌收了回來,寧長鳴長劍一挺,劍尖刺進湯富海體內,想起多年的交情,輕嘆了一聲,將劍拔出。
太上聽見慘叫,料到湯富海已糟了毒手。這時,湯富海的十幾個親信差不多在同一時刻喪命在圍攻之下,屍體倒了一地。
太上心中大怒,頭上白髮狂舞,雙掌一合一分,“玄陰神功”全力運出,一股恐怖的寒氣從他體內排出,竟將花堂主的帶子震得倒捲回去,嚇了花堂主一跳。
隨後,只見他左掌一晃,快如閃電,找上了餘一平的手掌。
餘一平根本就沒看清對方這一掌是怎麼和他手掌相撞的,只覺整根手臂冰冷異常,頓時被震出三丈。
太上的右掌在同一時間,穿過千重笛影,劈在了無法的金笛上,無法只覺寒氣順著金笛傳來,寒氣逼人,感覺自己就要被冰封了,心頭一寒,嚇得向後倒縱而出(太上知道三人中數他最厲害,所以才會對他格外用力)
太上身軀一轉,向湯富海處撲了過去。
花堂主突然使出了一種古怪的身法,宛如靈蛇一般向前滑出兩丈,冷笑一聲,道:“你走得了嗎?”
手中玉帶一抖,快如電光石火,玉帶就像是長蛇一般纏繞在太上腰間,手上用勁,想把太上拉回。
太上愣了一下,暗道:“這是什麼功夫?”儘管被玉帶纏身,他也不放在心上,頭也不回,猛然抓起玉帶,向外就拋。
兩人同時發力,花堂主的內力怎麼比得上太上,頓時被太上拋了出去,人在空中翻了數個筋斗,落地後退了好幾步,胸口起伏不定,玉帶斷成了兩半。
太上趕到湯富海身邊,一把抱住他,叫道:“富海!”
湯富海雙眼大睜,口中鮮血狂湧,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