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手,又何懼大師兄?”
那女子臉色突然一變,冷笑道:“師姐,你的同夥來了,怎麼也不讓他們顯身相見,鬼鬼祟祟是何用意?”
美婦“格格”一笑,堅挺的乳胸上下跳動。
範一飛是場中唯一的男子,看了她的模樣,那誘人的動作,簡直就想讓範一飛犯罪。
範一飛禁不住嚥了咽口水,不敢去看,但又禁不住偷偷抬起目光。
美婦早把他的神色看在眼裡,眸子中閃過一道得意的神色,大笑道:“你們還不出來麼,我這個師妹可是真的生氣了!”
話聲未了,一個高大的老者,頭戴王冠,腰間一把寬大寶劍,威風凜凜的從遠處一閃而至,邊走邊笑道:“‘勾魂羅剎’曹豔秋,你還記得老夫麼?”轉眼走到美婦身旁。
那數十名黃衫妙齡女子見了他,躬身為禮,顯得極為的恭敬。
曹豔秋雙眼閃過一道駭人的寒光,冷冷的盯著酒天王。
酒天王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曹豔秋眼中一陣迷惑,霎時變為迷茫,似乎認識此人,但一時卻想不起他是誰,問道:“閣下是……”
沒等她問下去,只聽有人尖聲陰笑,一個帶著高帽子的老頭從四人身後走上。每走一步,腳落在地,深深陷下,一股青煙從腳下冒起,十分詭異。身軀一側,隱隱將四人退路封住。這人便是財天王。只聽他淫笑道:“勾魂羅剎,本王今天倒要看看你是怎麼勾本王的魂,你打算在這裡呢,還是在床上?”
陶翩翩不知厲害,為了討好師父,喝道:“大膽,你是何人?對我師父如此不敬!還不自掌嘴巴!”
財天王一怔,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色咪咪的看著陶翩翩,淫笑道:“小姑娘,你真有個性!本王對你極為讚賞,你以後就不用跟著你師父,跟著我算了!”
陶翩翩怒道:“有我師父在此,你還敢口出狂言。師妹,師弟,我們三個出去教訓他!”說著,就要動手。
曹豔秋將手一揮,道:“翩翩,少安毋躁,師父自有主張!”
話剛說完,只聽左首有人“桀桀”一笑。
一個臉上帶著刀痕的男子從草叢中緩緩走出,身旁的長草猶如狂風捲過,向兩旁分開。他走在草叢中,倒背雙手,恰似一艘堅定的船兒,分波披浪,行進在大海中,邊走邊笑道:“財天王,你這下撞上了釘子了吧?桀桀,你還是暫時收起你的色心,等我們把正事辦妥了,你想怎麼樂就怎麼樂!”
曹豔秋突然臉色一變,對著酒天王道:“你不是……不是‘陰山老怪’麼,你竟然沒有死?”
酒天王哈哈一笑,道:“曹豔秋,你總算記起來了!老夫當年的匪號不足掛齒,如今身為本門的‘酒天王’!”
財天王的眼光在陶翩翩和沈曼鶯身上掃了一下,看到沈曼鶯時,不知為何愣了一愣,道:“本王財天王!”
刀痕男子笑道:“本王氣天王!”
他們自報家門,顯然是在給曹豔秋施加壓力。這三個天王既然能同她師姐位列相等,他們的武功造詣絕不會輸於她師姐。四人將師徒四個圍住,曹豔秋就算膽子再大,也不敢輕易嘗試和他們一戰。
曹豔秋定了定神,笑道:“師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她這個師姐名叫霍弄蝶。
霍弄蝶媚笑道:“師妹,在我們四人聯手之下,你有幾層的把握走脫?”
曹豔秋臉色一變,道:“師姐,你們何必如此大張旗鼓,師妹又不是沒有不答應!”
霍弄蝶笑道:“哦,這麼說來,師妹是答應了?”
曹豔秋道:“不是我答不答應的問題,而是大師兄的問題。大師兄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倘若他知道我們在算計他,他一定不會放過我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