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宸宇淡淡一笑,道:“烏前輩說哪裡話,晚輩不覺得這有什麼。其實你老的問題,我與大少主也在思索,至今仍然不得其解。”
聽了這話,烏沁陽、勾老頭、都大先生、王伯福均是一怔,勾老頭道:“這……這是怎麼回事呢?”
司馬宸宇看了一眼軒轅仁,軒轅仁微微點頭,司馬宸宇道:“不瞞各位,這件事當日大少主就向盟主提起過,依大少主的意思,多來幾個高手,尤其是如果有彭大師在的話,天鷲子必定插翅難逃,但奇怪的是,盟主也不知道處於什麼想法,沒采納大少主的意見。大少主不明白,曾問過盟主,可盟主笑而不答,只是讓我們儘快趕路,不要耽誤了時辰。”
都大先生訝然道:“這麼說來,這個問題也只有盟主能夠回答我們了。”
軒轅仁道:“是的。”
王伯福想了想,笑道:“盟主深謀遠慮,他想得到的,我們可能還想不到,總之不管怎麼說,盟主這麼做,自有他的理由,咱們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勾老頭乾笑了一聲,道:“王老弟這話說得對,這事就此打住,再胡猜下去,可就是對盟主不敬了。”
都大先生岔開話題道:“莊主與木前輩一起去追天鷲子,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
勾老頭道:“你就放心吧,天鷲子剛才與我們硬拼了一下,諒他武功再高,也多少受了點內傷。木前輩與莊主聯手,實力準在天鷲子之上,就算追不上他,也不可能會有什麼意外。”
就在這時,輕輕的敲門聲響起,軒轅仁道:“什麼事?”
門外的人道:“稟大少主,有一個自稱宗政玉侖的人,說要見您。”
勾老頭、都大先生、烏沁陽一聽,同時站了起來。自從宗政玉侖臨陣逃掉之後,他們就沒再見過他,想不到他在這個時候找到了這裡來,看在他是莊主師弟的份上,他們當然想去看看。
軒轅仁笑道:“三位前輩請坐,我讓人把宗政前輩請到這裡來,大家敘敘舊。”話罷,吩咐門外之人,叫他讓人把宗政玉侖帶來。
不多時,斷了一隻手臂,精神萎靡不振的宗政玉侖來到密室中,見了勾老頭、都大先生、烏沁陽這三個老朋友,他也來不及打招呼,單腿向軒轅仁跪下,道:“大少主,請救玉侖一命。”
軒轅仁一怔,忙將他拉起,道:“宗政前輩,你……”
宗政玉侖道:“大少主,前輩兩字,玉侖實不敢當。雙獅莊一戰,玉侖為了保命臨陣逃走,犯了家師兄的大忌,如果讓他找到玉侖,玉侖必死無疑。玉侖思來想去,覺得只有來向大少主求情,方可免去一死。”他的真實年齡與獨孤九天的師父,也就是獨孤動天,恐怕也差不多,而軒轅仁要叫獨孤九天一聲“姑父”,單以年齡論的話,他可以做軒轅仁的祖父了,可他一開口,就是玉侖前,玉侖後的,顯然已經把自己的輩分降到了軒轅仁同輩,甚至更低。顯見為了保命,他什麼都顧不得了。
軒轅仁道:“宗政前輩有話好說,不必這樣。雙獅莊的事,我已知曉,要怪的話也只能怪天鷲子突然出現。你的事,我姑父多少知道一點,到了京師,無論是誰,都不敢動你一根手指,你放心吧。”
宗政玉侖正要說些感激的話,忽聽敲聲又響起,軒轅仁眉頭一皺,道:“又出了什麼事?”
門外之人道:“稟大少主,梅莊主已經回來了,他正往這邊來。”
宗政玉侖一聽,嚇得三魂出竅,顫聲道:“來了,來了,我師兄來了,大少主,你……你要救我。”
烏沁陽見宗政玉侖嚇成這樣,不由有些可憐他,問道:“大少主,這間密室裡可有其他通道?”
軒轅仁道:“烏前輩,你的意思是?”
烏沁陽道:“莊主的脾氣十分固執,宗政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