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因此吃了不少好東西。
如今四四八八們已經逐漸形成後來風靡一時的四八黨派了,而我,卻是無黨派人士,混了四黨混八黨,間或混到老康那裡打牙祭。
老康曾很感慨地總結了一句,“無知所以無畏。”
他說的對,我倒的確是抱了死豬不怕開水燙的信念去混的。
但是,我卻也知道老康在我身上也有意安排些什麼小陰小謀的,鑑於與對方實力相差太過懸殊,我就全當不知道。
我很專心的繡著自己的竹子,話說,我的手帕昨天又不知道被誰順走了,這些摳門又貪小便宜的皇子們,丫的,真當我開手帕鋪的啊,用用就算了,至少您把髒的給我留下也行啊,我拿開水煮煮還能用,哪有這樣用了就順手揣懷裡帶走的?
而且不是一次兩次了。
上午碰到十八,用草葉子編了只螞蚱送他玩,小傢伙賞了我一錠銀子,還是十八可愛,真大方。
“爺把東西放這兒了,你自己看著辦。”
我看到那一籃子的草葉我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忍不住抽了抽眼角,“九爺,您的女兒沒這麼多吧。”
“爺有說這是爺一家的嗎?”
MD就知道這是群吝嗇摳門又鴨霸的皇子們。
我當然沒有把那一籃子的葉子都用了,除非我神經了。
這小九子就是見不得我清閒,認識的時間越長,我就越不把當他皇子看,我沒辦法尊重一個我十分非常想扁的人,更沒辦法假裝尊重的對他恭敬有禮。
我坐在樹蔭下編著螞蚱,小九子抱著本賬冊在對賬,我閒閒沒事,就忍不住跟他侃侃。
“九爺,你昨兒是不是又拿走我手帕了?”
“爺是那種人嗎?”
你明明就是。
“那我再問問別人好了。”
只是當幾天後,我在老康手裡發現一條繡工很是粗糙的手帕後,我忍不住朝西邊看去,太陽今天是從這裡升起來的嗎?
“丫頭,在看什麼?”
“回皇上,奴婢在看太陽昇起的地方。”我充滿了夢幻的說。
老康同學愣了一下,然後就噴笑了。
“那明明是落山的地方。”
“噢。”
“聽說最近皇子間很流行用這個手帕。”老康很是輕描淡寫的說。
我的冷汗一滴滴冒出來,但臉上還是很鎮定,“回皇上,奴婢其實不想說的。”
“哦?”老康對此表示了極大的關注。
“奴婢最近常常找不到自己的手帕,也甚為煩惱。”
老康於是又笑了。
“你敞開了說吧,朕恕你無罪。”
於是,我便說了,“奴婢也不是吝嗇的人,只是皇子們也揣的太順手了,這也就罷了。可是這樣將奴婢拙劣的繡工公之於眾,讓奴婢的臉往哪裡擱啊。不如您幫奴婢向幾位爺說說,奴婢拿沒繡過花的跟他們換行不行,奴婢這張臉雖然有些厚度,但是其實也沒有太厚……”
老康很歡樂的點頭答應了。
但是卻沒有一個人還手帕回來。
我於是又肯定了一句名言:有其父必有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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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字很醜,正確的說是我的毛筆字很醜。
這很正常,我用慣了鉛筆、圓珠筆、鋼筆、碳素筆,怎麼可能習慣用毛筆嘛。
但這不應該是某些人嘲笑我的理由。
我雖然寫不了,可是我看得懂的好不好。
當我鼓搗著一瓶墨,拿了根鴿子毛,在紙上寫出字的時候,終於震住了某些人,丫的,老虎不發威,真要拿我當病貓了不是。
然後我看到一向嚴肅刻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