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饒人處且饒人,請閣下住手!”
滴著清光的佩劍如碧螺般閃爍著,純陽子冷冷看著白衣喝道:“道長,那侏儒殺害的是段氏子弟,難道你想管這閒事!”
白衣眉頭緊鎖凝視侏儒,李安看著白衣冷淡的目光,冷汗浸透背心。
“貧道若沒猜錯,閣下是點蒼劍派三隱之一的純陽子,貧道和那侏儒有點淵源,希望閣下能夠給貧道一點薄面,能夠讓貧道調查清楚此事。”
白衣話音剛落,氣海勁加強的北冥螺勁朝純陽子噴湧,純陽子氣血翻騰,眉目倒豎,喉嚨一甜,一口鮮血猛地噴出。
“若真是那侏儒所為,貧道定親手將他送到點蒼派,任由閣下處置。”
純陽子擦拭嘴角的鮮血,怒喝道:“我純陽子技不如人,無說可說,希望道長能夠記住你說的話,否則我將此事告知天龍寺和段式,他們焉能罷休!定要將你碎屍萬段的。”
“告辭!”
白衣看著純陽子離開,陰森森盯著侏儒,撕掉人皮面具,李安愕然驚恐地看著白衣,跪地猛磕頭道:“屬,屬下參見尊主。”
“嗯,你隨我來。”
客棧中的一間廂房。
“李洞主,點蒼派是武林名門,你到底是如何得罪他們的?將事情一五一十的給我講來。”
李安賊兮兮的眼睛轉了轉道:“尊主,屬下的確沒有殺害點蒼派的弟子。”
“哼!純陽子是點蒼派的高人,既然他認定是鼠須鏢,豈能有錯!你難道還想隱瞞我!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李安腦海中如數道利劍穿過,啊地慘叫一聲,蜷曲著身體抽搐起來。
李安癱軟到地面,求饒地磕頭道:“請尊主饒過奴才!殺害段昊的是五毒聖姑關研、瘟神厲闕賦,還有個叫劉宗泯的。”
“哼!”
白衣手掌一揮,一股春風拂過,李安刺疼的感覺慢慢褪散,他臉色蒼白,眼睛中含著絕望的恐懼,覺得眼前的人是惡魔。
“你和那劉宗泯是何關係?”
李安面色難堪地回道:“屬下曾受過劉宗泯的恩惠,屬下如果知道殺害的是大理皇室,就算有天大的膽都不敢,罪魁禍首都是他們。”
“嘿嘿,愚不可及!想來他們答應給你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銀兩,要你將此事嫁禍到吳三桂,闖王想要挑起大理的怒火!真是怒髮衝冠為紅顏啊!”
白衣暴怒地喝道,袖袍一揮李安狠狠地撞到地面,連吐數口的鮮血,李安淒厲地哀嚎道:“請尊,尊主饒命,劉宗泯的確要我嫁禍給吳三桂的女婿胡國柱,屬下原來就是胡國柱的下屬。”
白衣的怒火漸漸平息,施展木輪勁替李安治癒傷勢道:“李島主,你趁早返回胡國柱的身邊,輔助海南鹽柵的……並且替我……”
“既然闖王要點火,我就要他引火自燃!”
白衣施展北冥螺勁,將葫蘆酒水凝聚成寒冰,李安淒厲地哀嚎,數道生死符種植到他的身體內。
“李島主,你犯下滔天大錯,按照規矩本該要將你處死,本尊念你不知內情,遂酌情處理,希望你能夠戴罪立功,早日解除生死符。”
李安魂魄皆飛,驚恐萬狀,臉色蒼白得如白紙般,不停地磕頭道:“謝尊主恩賜生死符,屬下定能夠替尊主完成任務。”
白衣看著李安退出廂房,笑道:“你們不用躲了!”
織紃和蠕蠕突然冒出來,蠕蠕吞噬雪蓮花、經歷幻境洗禮後智商全都恢復,以後控制鱗甲蛇唯有蠕蠕可以,她將是自己最得力的干將。織紃則心思空明,修煉武功天賦愈來愈高。
戈珠穆臧峰的試煉,白衣掌握一種天地間的奇術‘掌心雷’,能夠操縱天地間雷電的威能,幻境沒要他的命,真可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