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扇了扇風,惹得美婦罵了一頓,雪白粉嫩的大腿才隱匿到裙底中。
“娘,我們要接的到底是誰呢?爹爹說你認識的。”
美婦和姑娘走進一間茶館,要來兩杯冷茶,街道東面傳來一陣陣的歡聲笑語,飄來一陣陣胭脂水粉的香氣,美婦拗不過姑娘,颳了刮她沁著汗珠的鼻子笑道:“他也算是孃親的舊識,是崆峒派的一位高手。”
“崆峒派,就是崆峒武術,威峙西陲的那個崆峒派,娘!你既然認識崆峒派中的高手,為何不將人家送到崆峒派學藝呢!那樣我也能夠幫助爹爹的。”
美婦看著憑著橋側的遊客,遊客指指點點,正觀看著河中往來的船隻,她神情隱隱帶著一絲哀怨和落寞說道:“孃親和他很久都沒有來往,你爹爹很不喜歡他,如果不是要保這趟鏢,他一輩子都不願意見他的。”
小姑娘沒有聽懂美婦的話,只是望向河邊興奮地喊叫道:“孃親你看!那個姐姐好美呢!”
一個白衣女子站在船頭,一根翠綠的竹蕭奏出悠揚的曲調,小船沿著狹小的河道慢慢前行,垂柳臨水而栽,嫋娜地垂下細長的花枝,白色小朵兒花瓣靦腆的開滿枝頭,隨著微風拂過水麵,宛如少女攬鏡自照,欲語還羞。
白衣看著那白衫女子眉頭微蹙,她竟然是冷妙辭,明媚的陽關透過鬱綠的大樹撒下碎金般的光輝,斑駁的樹影盪漾在河面上,艄公輕輕搖著船櫓,吱吱呀呀地叫著,輕和著鳥啼聲相映成趣。
“不是冤家不聚頭,真是倒黴!”
冷妙辭身前站著一個面如刀削的老道,船頭坐著一個背血紅棺材的冷麵刀客。老道是崆峒派的六老卑明達,刀客是冷無血,白衣暗想冷妙辭竟和崆峒派、血刀門攪和到一起,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美婦柳眉微蹙,隱有不悅,拉著小姑娘的手娉婷來到橋邊,衝著船上老道喊道:“喲!數年沒見,卑大哥竟一點都沒顯老呢!妙辭姑娘竟出落得楚楚動人起來,還沒有物件吧!婚姻大事香姨就給你包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京兆府
汀州五湖門前,一輛馬車緩緩駛來,停穩後又緩緩駛去,桑飛虹攙扶著心硯走進硃紅的大門,庭院中的五湖門弟子都練習著蹬技、高蹺、武術、走索等雜技,他們看心硯受傷都圍了過來。
“心硯十五當家身中嵩山派十三太保樂厚的大陰陽掌,性命危在旦夕,桑姑娘你派人將十五當家送回紅花會,我想陳總舵主定能夠治癒心硯當家的內傷,你也不用太過擔心,要保重身體。”
桑飛虹一雙明亮的眼睛隱約閃爍著淚光,雪白的素手替心硯輕輕擦拭著額頭的冷汗,吩咐兩個強壯的五湖門弟子將心硯送到紅花會。
五湖門一間廂房中。
“桑掌門,我看你和紅花會的心硯當家關係非同一般啊!真是恭喜桑掌門覓得如意郎君,我無意間聽聞桑掌門被紅花會所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桑飛虹臉蛋微紅,憤恨地說道:“都是玄指門的上官鐵生,汀州五湖門擴充勢力時和玄指門產生了衝突,我們準備比武解決此事,誰料他竟然暗中下毒,多虧心硯當家相救,屬下才免遭上官鐵生的毒手……”
桑飛虹的話音剛落,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二道靚麗的人影閃了進來,卻是水仙派的阮歆茹和宋清姿。
“奴婢參見尊主!”
白衣急忙扶起兩女笑道:“你們不必跟隨靈鷲宮姐妹稱呼我,阮掌門,我用靈鷲通知你,就是想知道福建路最近的情況如何?”
“除沿海的勢力,很多勢力都被我們編到自己的體系中,拓展門派雖然遇到很多的小麻煩,但基本沒有大的問題,清姿,你將水仙派的具體情況都給尊主彙報一遍吧!”
宋清姿妙目微盼,捋了捋沾到額頭的一縷秀髮,將水仙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