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對極了,我只想糾正一點:這家酒吧確實是我開的。”
“……”
顧望悠抓起桌上的杯子就向宋卿書砸去。
天可憐見的,居然還被他身手敏捷的接住了。
顧望悠睚眥必報,又愛賭氣。用鐘琴的話來形容,丫心眼這麼小,也不怕得心肌梗塞。
宋卿書道行也實在高。寵她如沈天凌,也難逃時時被她氣得七竅生煙的命運。偏偏這個宋卿書,被她罵得狗血噴頭笑得依然溫和無害,嘴裡吐出的話卻能氣得她一佛出世,二佛昇天。
顧望悠吃癟之後,心情的鬱悶程度呈指數次方增長,一個人縮排吧檯裡一杯一杯的灌悶酒。
酒保看不下去了:“小姐,你這是要把我們老闆喝窮啊?”
顧望悠斜睨他一眼:“有意見?有意見提!”
酒保沉痛的拍拍她的肩:“姑娘啊不是我打擊你。志存高遠固然好,但你這個心願有生之年是很難達成了。”
“……”
連酒保都這麼踩她!顧望悠銀牙暗咬,悲悲慼慼的拖著杯子躲進角落裡,大口大口的往發苦的喉嚨裡悶酒。現在這世道吧,可憐顧望悠花骨朵般的一張臉,不招蜜蜂招蒼蠅。顧望悠自認長得也不像霸王花,怎麼就惹上了這麼一坨肥頭大耳的不明飛行物。
顧望悠早喝茫了,勉強能看見兩個碩大的鼻孔在自己的胸口呼扇著熱氣,蒲扇般的大手老實不客氣的撫上她的大腿:“小姐,500塊錢一晚怎麼樣?”
猥瑣的三角眼猥褻的動作立刻噁心得顧望悠氣血倒流。
她居然被當成了特殊行業從業者!
這也就算了,最讓她氣憤的是,自己居然只值500RMB!
顧望悠媚笑著捏起那隻四處遊離的大手,託在手上仔仔細細的觀察:“我還想誰在尥蹶子,原來是哥哥你啊。”還沒等肥頭大耳發作,顧望悠的手指轉而點住對方的雙下巴,不緊不慢的說:“啊,我錯了,我錯了,您怎麼可能尥蹶子呢——驢是不長蹶子的。”
肥頭大耳聞言從座位上躥起來:“我操!”
顧望悠冷笑:“我當大夏天的你一隻畜生髮什麼情呢?原來您是情竇初開,剛從左右手裡解放出來的老雛啊。”
肥頭大耳兩眼通紅:“我、操、你、二、大、爺!”
顧望悠一嗤:“就你這樣還想操*我二大爺,你們畜生界什麼時候也搞gay了?”
肥頭大耳欺身上來:“我、我……操*你媽!”
顧望悠眸光驟冷:“我媽她老人家已經過世多年,如果你非要打擾她,我不介意送你去見上帝!”
第 7 章
顧望悠罵完人爽得不得了,積壓在心頭多日的抑鬱之氣一掃而空。她笑眯眯的摸摸肥頭大耳的腦袋:“你說你,比我矮也就算了,穿了內增高還比我矮,就算2012快要來了,也不帶這樣自暴自棄的,對不對?”
一句話狠狠的戳中了對方的痛處,肥頭大耳那對三角眼氣得都快鬥到一塊兒了,從牙根裡磨出三個字:“給我打!”
話音剛落,酒吧裡響起此起彼伏的碎裂聲。顧望悠定睛一看,周圍一撥人應聲砸碎了啤酒瓶底,正面目猙獰的向自己包抄過來。
顧望悠嘖嘖稱奇:“哇塞,你們這群畜生居然懂得群居?”
“我……”肥頭大耳剛要噴出國罵,咕噥了一句生生忍住了。說起來,肥頭大耳也夠倒黴的,想抓個雞卻不小心碰上顧望悠這樣渾身帶刺的仙人掌。剛才那番話對他造成的重創不啻於原子彈,以後他恐怕對那個“操”字都要產生心理陰影了。
這種時刻,肥頭大耳最喜歡讓暴力說話,拎著斗大的拳頭就衝顧望悠的面門奔去。
該貧就貧那是鐘琴,不該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