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禮,失禮,一時失手,一時失手。”小喜子口中雖然道歉,但眉眼間盡是不屑,“沒想到武學造詣深厚的趙師兄,竟然躲不過一根小小的筷子。”她語氣滿是嘲弄。
“嘻……”孫嬈嬈咯咯微笑,一雙勾魂眼風情萬種的飄向冷肅俊美的司馬燁。
“你找死!”申俊怒喝一聲,拎起大刀便砍向小喜子。
“大哥。”小喜子一驚,抱頭大喊。
“鏘”地一聲,朝她砍去的大刀頓時斷成兩截,申俊當場傻眼,望著手中只剩半截的斷刀,臉色灰白的愣在原地。
“司馬堡主,好俊的功夫!”孫嬈嬈嬌笑讚道。
這樣的男人,她死也不會放過。
司馬燁聽若不聞,逕自抱拳向任清秋說:“任掌門,舍弟年幼無知,不懂分寸,得罪之處,請任掌門大人大量,不與一番見識。”
任清秋臉色一陣青一陣紅,本欲翻臉算帳,卻又忌憚於司馬燁莫測高深的武功,一旦和神龍堡正面為敵,對他虎毒門毫無益處,但倘若不出這口怨氣,又有損尊嚴,就在他舉棋不定間——
孫嬈嬈嬌聲道:“真沒想到,名震江湖的虎毒門竟是如此不堪一擊!任掌門,我看你那大弟子是無福消受美人恩了。”
孫嬈嬈這一譏誚,倒給自己種下致命殺機,但她一心放在如何勾引司馬燁的念頭上,而不自知。
“就請任掌門看在老夫的薄面上,不與後生小輩計較吧。”馮至剛瞟了小喜子一眼,隨即端起酒杯,笑道:“來來來,司馬堡主,任掌門,老夫先乾為敬了。”
任清秋見狀,只得忍住心火,順著馮至剛給的臺階下來,心底卻泛起強烈的殺機。
小喜子知道危險已過,又惟恐天下不亂的準備張口挑釁——
“不許胡鬧!”司馬燁精光銳射,疾聲大喝。
小喜子一愣,猛地起身跺腳,嗔怒高嚷道:“你兇我?我不理你了!”說完便氣急敗壞的衝出大廳。
司馬燁眼色一使,田宏立即追了出去。
“司馬堡主,客氣了。”馮至剛也笑著回道。
“小孩心性,司馬堡主就不必放在心上了。”孫嬈嬈嬌笑道。
就在這時,一名全身鮮血淋漓的年輕人從外面衝了進來,腳步踉蹌的倒在佟山老怪鐵震海的腳下。
“爹!爹!黑衣人……黑……”語音倏止,那年輕人抽搐一下便死了。
“懷兒,懷兒!”鐵震海不敢置信的大喊。
又是黑衣人?
這黑衣人究竟是何方神聖?司馬燁不解的暗忖。
“臭大哥,居然在那麼多人面前兇我,讓人家下不了臺,我恨死你了,臭大哥。”
負氣跑出來的小喜子,跑到後花園,用力踢樹幹悶咕嚕的罵著。
“一見美女就翻臉罵人,真是個見色忘弟的臭大哥!”
光用嘴巴還不夠,乾脆撿了根小樹枝,狠狠地揮打修剪工整的樹葉,心裡鬱氣這才稍微紆解。
忽地,從後面廂房傳出一清亮的女聲——
“小姐,該起來穿衣了,再泡下去都要脫掉一層皮了。”
小喜子好奇心一起,登時全忘了壽宴上的不愉快,只見她循著音源,躡手躡足的來到廂房外的走廊上,小心地踮起腳尖,慢慢撐開窗戶,眯著眼瞧了過去。
哇!她猛地睜大美目,好一副活色生香的美女出浴圖啊!
瞧那一身細白光滑的凝脂玉膚,彷彿可以揉出水來,玲瓏有致的身材,足以讓任何男子停止呼吸,唉!小喜子根本就是望塵莫及。
這時,讓丫頭翠環披上薄紗外衣,馮靚雲突然轉頭望向窗子,登時和小喜子四目相對,整個人當場愣住了。
“誰在外頭?”翠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