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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傾然走到琴師身邊,輕輕地說出了一個曲子,那琴師們愣了一下,臉上現了佩服的表情。
安傾然先給大家施了一視,然後樂聲起,她只一個後空翻起式,讓大家呀地驚訝了一聲,看著她文弱得很,卻不料這起式就震到大家了,接著,安傾然旋身而起,騰空舞了一個飛天的姿勢,她知道,在樓挽月的面前,與她比不得輕盈飄逸,她能比的就是綺麗,魅惑,就在大家驚訝不已的時候,安傾然拿起了畫筆,隨著樂音的加驟,她下筆如飛,偶爾一個轉身,長袖如水拂過畫布,留下了濃重的一筆,大家初時並看不明白她畫的是什麼,只是在布上留下了點點的或濃或淡的點或線,即便這樣安嫣然已被她的舞姿嚇到了,她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偷偷地練會了這飛天舞,便是自己練了很久,也達不到她的身姿,而且她還敢動筆畫,還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
她心裡已不似剛才那般不屑與輕鬆了,便是安傾然什麼都畫不成,只這舞也能過得去了,比樓挽月各有千秋,大家一定會買帳的。
秦香凝也是暗恨,自己若知道她會舞,何必給她這個露臉的機會?
就在大家或妒嫉或者驚歎的目光中,安傾然已完成了自己的畫作,而她的舞蹈仍舊在攀登新的高峰,身影鬼魅,宛若仙子臨凡,萬人朝拜,又似精靈出塵,舉世皆驚,終於她一個收式,樂聲止,畫也完成。
大家再細看,她卻是畫得一幅松鶴延年圖,蒼松遒勁,仙鶴空靈,更難得的是,有畫有詩,字跡竟然不像出自女子之手,彷彿一個書法大家,寫的是:七十陽春豈等閒,幾多辛苦化甘甜,如今但祝朝朝舞,當信人生二百年!
便不論這畫這舞,只這詩,這急智已是無人能敵了。
東方錦看著臺上那美麗的女子,他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他只知道她的調皮,卻不知道她可以如此大方,他只知道她的細心,卻不知道,卻也可以如此大氣令人迴腸,他只知道她是一個小丫頭,跳著腳在他身邊助威,卻不知道,有一天,她站在她的面前,彷彿轉世重生一般,更能豔壓群芳!
這一刻,他的心彷彿被誰扯了一把,不知道什麼感覺,只看著她眼底的笑意,他想將她藏起來,這笑為她絕世的容貌更添了一抹親善,她不該讓人覺得她可以親近,那些躍躍欲試的目光都該死!
東方錦不知生了誰的氣。
連暮寒在旁邊感嘆地道:“哇,我這個表妹竟然如此厲害,不遜於那三絕,我瞧著,她每一樣拿出去,都可以算得一絕了,天哪,以前她可是什麼事情都不願意出頭,也不知道她會這樣,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的聲音不大,正好讓東方錦聽到,他笑了笑:“這就驚訝了,若是你知道她的厲害,你就不只如此驚訝了。”
“怎麼?太子知道了我表妹還有其它的厲害不成?”連暮寒抓住了他話語中的漏洞,東方錦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連暮寒扯了扯嘴角,對著臺上高喊好。
眾人的掌聲一直沒有歇,對她的喜愛完全高過了三絕。
老太太的臉上有一刻是鬱悶的,她本來是讓她的孫女出彩,卻哪裡料到安傾然會奪著頭籌,好在,自己還算是喜歡這個丫頭,看著她的眉眼,也招人喜歡,所以,她臉上也露出了喜色:“這可怎麼說的,難為你了,你小小的年紀竟然能有如此的造詣,這詩是極好的,我喜歡,不過讓我活二百年,那可是難為我了……”
她的話,讓大家都笑了起來。
隨後她又道:“這畫得好好收著,若我當真能活二百年,那可是託你的吉言,到時候,我得謝謝你呢!來人呀,我真是開心,把我那玉的如意賞給傾然,真是難為你了。”
安傾然笑著道謝。
安嫣然在下面幾乎紅了臉,她沒有想到,這安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