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慕容子墨眼波輕閃,這個人,當真是讓人越來越好奇了。
“子墨,你娶妻了嗎?”身姿再次欺近,卻不是揪住他的衣襟,而是乾脆坐在了他的腿上。
慕容子墨頓時僵住,愣愣的望著坐在自己腿上的‘男人’,表情那叫一個精彩紛呈。
“沒,沒有。”
“那小妾暖床之類的呢?”歐陽笑笑又問。
“沒有。”聲音再次恢復平穩,可細瞧,如玉的臉頰早已染上緋色。
“沒娶妻,沒小妾,沒暖床?”斜眼打量著他,有些不敢置信的道:“你是不是男人?!”
話落,慕容子墨的登時黑了,雙手用力的鉗制住她的削肩,淡笑道:“我是不是男人,小哥想試試嗎?”
“咳咳咳,那還是免了。”作勢想要起身,卻因肩上的力道一壓,又重重的跌了回去,好死不死腦袋撞上他的胸膛,兩人的姿勢立馬變得曖昧起來。
“你們在做什麼?!”一聲冷喝在門口響起。
歐陽笑笑冷冷的勾了勾唇,瞬間跳離那個僵住的懷抱,雙手護住衣襟,淚眼斑駁的道:“王,王爺,他……”
話未說完,就已泣不成聲,貝齒死死的咬住下唇,餘光對上慕容子墨明瞭的眼神,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轉身就跑出了書房。
“皓然的家丁很有趣。”直到那人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慕容子墨才哭笑不得的說道。
“別打她的主意。”凌皓然轉眼冷冷的掃了他一眼,陰沉的俊臉透著濃濃的不悅和怒火。
“你動真情了?”慕容子墨有些訝異的開口,撩袍從座椅上起身,上下打量著他。
半響,搖了搖頭,無奈一笑,“皓然,你應該知道自己的情況。”
且不說,找不到百毒丹,他就活不過半年,單是他現在的處境,也不容許他動情。
“本王自有分寸。”俊臉漸漸緩和,那雙黑眸卻越漸幽深,讓人分不清他的話,究竟是真是假。
見慕容子墨還是掛著那樣欠扁的淡笑,手心第一次覺得有些癢癢,長袍下的手緩緩收緊,舉步走到書案後坐下。
“但願你真的知曉分寸。”
屁股剛一落座,書房裡就蕩起那人淡淡的嗓音,像是有著看破一切的穿透力,直襲凌皓然的內心。
心臟緊縮了一下,面上卻沒有一絲異樣。
次日。
歐陽笑笑還未起床,房門就被人敲響,有些煩躁的翻了個身,暴吼道:“臥槽,大清早的要死嗎?讓不讓人休息了?!”
她昨晚想事情想了一整晚,好不容易睡著,居然就被吵醒了?
“小小不好了,快出來!”
是趙叔?
歐陽笑笑微怔,飛快的從床上爬起身,穿上衣服開了門,“趙叔,有事嗎?”
很少看到趙叔驚慌的模樣,或者應該說,他就是一個老好人,對著誰都和和氣氣的,從不大聲說話,對誰都一樣關心。
“瑤,瑤兒她……”趙叔一直喘著粗氣,看樣子像是一路跑過來的。
瑤兒?!歐陽笑笑一驚,顧不得問趙叔什麼事情,腳下一滑,就飛快的向瑤兒的住處趕去。
剛趕到院落外,就聽裡面響起管家那刻薄的聲音——
“打!給我狠狠的打!”
拐過轉角,就見兩名家丁死死的按住瑤兒,而另一名家丁高舉的木杖正要落下。
“該死的,都給爺住手!”
那一刻,歐陽笑笑不知道自己心裡在想些什麼,眼前飛速閃過認識瑤兒的點點滴滴,再對比眼前梨花帶雨的小丫頭,居然嚐到了再次心痛的滋味。
手心一道金光直射而出,正中那名家丁的死穴,直挺挺的身子轟然倒下,所有的人都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