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匕首冷笑一聲。
隨後水斯直接再次剁了土豆的左手,而就在刀下去的那一瞬間,木偉手裡的匕首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將土豆那屬於男人的象徵給剁了!
兩刀同時落下,然而被剁了兩隻手和命根的土豆則是一聲慘叫之後再沒有了聲音,滿身鮮血的躺在地上,宛如一具死屍。
“死了?”邪冰轉過身放下了茶杯,眯著眼睛問道。
“沒有,暈過去了。”水斯拿出手帕擦了擦手,隨手扔到了土豆的身上,聽到邪冰的問話轉身笑得無害。
木偉看了眼暈死過去的土豆,厭惡的呸了一聲,直接踩著土豆的身體走了過去在位置上坐了下來。
“咳咳……水少,木少,姑娘,這個……”中年男子轉身看到地上的土豆,擦擦額頭上的冷汗,看著幾人正常無比的悠閒神色糾結的指著地上的土豆。
“等等就好。”邪冰對著水斯木偉兩人打了個別說話的手勢,隨後慢悠悠的說了四個字。
等?水斯木偉和中年男子三人疑惑的看向邪冰,等什麼?
邪冰看到三人的眼神,喝了一口茶將茶杯放在桌子上,眯了眯眼睛笑道:“當然是等土豆土大少的家人咯。”
邪冰沒有給三人說話的機會,掃了一眼三人再次開口說道:“方才這侍衛出門的時候已經給土家放了訊息,想必馬上就要到了。”
“呵呵,不用等了,現在已經到了。”水斯微微一笑,星眸看向了門外。
隨著水斯的話落地,一陣有些急躁的腳步聲和叫罵聲逐漸來到了包廂。
中年男子懊悔的閉上了眼睛,老天,若是他今天沒有帶上這兩位出現,是不是就不會有現在的事情了?土家大少在這裡被廢了,土家怎麼會善罷甘休?
另一方是水少和木少兩人,再加上在賭場裡本就是願賭服輸,然而土家就算不能找水少和木少兩人的事,可他們是一定不會放過搖骰子的邪冰的。
畢竟若是沒有邪冰來搖骰子,土家大少一定不會落到這一步田地的。
中年男子越想越擔心,擔憂的看向悠閒坐著一點也不擔心的邪冰,不禁皺了皺眉說道:“姑娘,你要不要回避一番?”
邪冰知道中年男子是一番好意,轉臉對著男子笑了笑:“沒關係,一個土家我還沒有放在眼裡。”
邪冰的話不可謂不狂妄,但是在三人聽起來卻似乎那土家本就不應該被邪冰放在眼裡,彷彿這少女本就是人上之人。
邪冰的話剛落下,還不等水斯三人說什麼,突然包廂的門被一腳踹了開來!
“啊!土豆!該死的,是誰?是誰敢?!”尖銳的聲音在看到地上已經暈死過去的土豆之後,立刻痛苦的大喊了起來!
尖銳的聲音之後,便是數聲怒吼。
邪冰四人同時抬頭看到的是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和三個青年,一位中年人,五個人的表情完全不一,女人表情痛苦,三個青年則是有些幸災樂禍,而中年人瞪著眼睛一副嫉惡如仇的表情。
“你們……是你們!是你們殺了我的土豆?!”雍容的女人抬起頭紅著的眼睛裡充滿了憤恨,指著邪冰四人的方向怒聲的叫罵!
“喂喂喂,女人,你看清楚,你的兒子可好好的活著呢。他的命本少爺才沒興趣呢!”木偉聽到女人說他們殺了土豆一下就跳起來了,他可是隻收了賭注而已。
賭博講究的可是信譽,他木偉才不做沒信譽的事情呢!說了要他一雙手和命根就不會多要其他的東西,例如……命。
“你的兒子活的好好的。”水斯輕笑著把玩著手裡的茶杯,開口說道,只是那眼底卻沒有一絲笑容。
邪冰則是眯著眼睛看著那幾人的表情,原來這女人是土豆的母親,呵呵,這個女人就算不為她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