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公平買賣。
她看得開。
再者,她覺得這男人身上最硬的地方除了他用於攻城略地的武器,便是他噎死人不償命的嘴。
嘴硬,將來身體軟了,自然就軟化了,聞姜是真的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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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創可貼有異物感。
聞姜剛想反攥住陸時寒的指蹭掉手指上的微癢感,陸時寒已經先她零點五秒放開她的手指。
他的手還隨即從一旁的置物架上抽出一條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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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陸時寒拿著毛巾的手抬起,聞姜在心底罵了聲fuck。
那條毛巾像此前聞姜坐在客廳被陸時寒扔了一臉的浴巾一樣,轉瞬被他扔在她頭上,完美地遮擋住聞姜全部的視野。
聞姜還沒來得及一把將毛巾拽下來,陸時寒的手已經拿著毛巾覆在她頭頂,替她擦拭溼發上的水。
陸時寒的動作粗暴直接,像是揉搓:“想要頭就別亂動,老實站著。”
他的手勁足,聞薑絲毫不懷疑如果他真起了歹心,弄死她分分鐘的事兒。
但她肯定繼續動,掙扎:“哎,你tm敢對我像對送你花的芳鄰一樣溫柔可親嗎?”
陸時寒即刻回:“不敢。”
聞姜:“……”
聞姜的力道捶在棉花上,散作無用功:“你太客氣,可以拿開你的手了,我是借傘,不是借你的手。”
陸時寒繼續,沒多會兒將聞姜的短髮揉成一團亂草擦至半乾才回應她:“隨你,拿開了,你現在可以隨便動,跳段廣場舞都可以。”
聞姜白他一眼,他揉夠了再放手,說得好像他通情達理知進退一樣。
浴室一旁是面寬大的落地方鏡,佔據了聞姜正對著的那面牆的全部,面積不小。
聞姜將毛巾下拉,即刻呈現在她眼前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