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蓮花,白姐姐是簾子的簾,書畫的畫。”
兩個人一邊走一邊聊,小和尚一個勁兒的問白簾畫外面的世界到底什麼樣,而白簾畫就耐心的替小和尚解說著……
一路來到山腳下的小溪旁,白簾畫和小和尚一人挑了一桶水,裝的滿滿的方才上路。
白簾畫正和小和尚有說有笑的,沒想到一個冷不丁的聲音竄進了兩人的耳朵裡。
“喲!白痴小和尚又來打水?”
“人都傻了還喝什麼水?不知道咱們天極山的水有多珍貴?給兩個白痴喝還真是浪費!”
“整日裡唸叨自己能夠救世,你還真當你自己是釋迦牟尼轉世?笑話!”
“我看啊,他就是傻!”
“不止他傻,他師父更傻!連香油錢都不要,也不知道腦子裡裝的是不是屎!”
“你說誰是白痴!”小和尚終於忍不住怒問道。
“你!和你師父!”
對面紅袍僧人囂張的很,看了一眼白簾畫眼睛裡流出色眯眯的表情:“喲!還說你們寺廟純淨,沒想到還藏女人!這女人漲的可真水靈,真是便宜了你們一老一少!只是給你和你師父也算是暴殄天物了,不如就讓給師兄我吧!”
說著,一邊搓著手,一邊就要朝著白簾畫的方向撲來。
小和尚立刻將白簾畫攔在身後:“不許傷我白姐姐!”
“小雜種,你給老子滾開!沒準你就是你師父和其他姑娘生出來的雜種,滾開!”
“不許?你說不許就不許,你還真當自己是救世主了?給我滾開!”說罷,那個紅袍僧人厲聲一喝,照著小和尚的肚子一腳踹下去,小和尚疼的直呲牙。
“覺遠!”白簾畫不禁驚呼。
白簾畫連忙將覺遠扶住,擰著眉頭,看著對面的幾個紅袍僧人喝道:“你們怎麼能對一個小孩子下手這麼重?”
“喲!這姑娘開始心疼小白痴了,哈哈!那好啊,你要是心疼他,就好好的伺候伺候老子。”說著就要對白簾畫上下其手。
白簾畫空有一堆神器,可沒有靈力的她如何駕馭神器,連感應都做不到!
“該死!”白簾畫咒罵一聲。
就在那紅袍僧人馬上碰到白簾畫胸口的時候,一個水藍色的小蛇從白簾畫胸口鑽了出來,直起身子,厲聲道:“不許欺負我麻麻!哼!”
白簾畫心中一喜:“蛋蛋!”
水藍色小蛇剛出來嚇了幾人一跳,可轉眼一看清楚了心中怒意更勝。
“呸!老子還以為什麼東西,原來是條大蛆,耽誤了老子的好事。”
“你敢說我是蛆,看我不咬死你!”
蛋蛋瘋了一樣衝上去,對準那紅袍僧人的頭皮就是一口,紅袍僧人疼的慘叫一聲,雙手一個勁兒的想要抓住蛋蛋,卻什麼也看不到,只得在地上打滾,想要將蛋蛋壓死。
蛋蛋乃是上古靈獸……騰蛇,怎麼會連一個小小番僧都對付不了?
幾口下去,那紅袍僧人臉腫的就已經面目全非,嚇的他身後的那幾個僧人拔腿就跑,連他們的師兄也不管了。
覺遠一時驚奇,連肚子上的疼痛都顧不得就跑來蛋蛋的身邊,道:“白姐姐,這是什麼?長得好可愛。”
“它是騰蛇,名字叫做蛋蛋。”
“咦?蛋蛋?我叫覺遠。”小和尚連忙撓了撓腦袋,害羞的說道。
“哼!”蛋蛋只輕哼了一聲。
白簾畫臉一黑:“蛋蛋不許沒禮貌,覺遠在和你說話呢!”
“我不要和低等的凡人做朋友!”緊接著蛋蛋傲嬌的鑽回白簾畫的衣服裡去了。
白簾畫臉一怔:這話聽著怎麼這麼耳熟?白蛋蛋!你這都是和誰學的!
白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