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小么,再說一次,爺就一個女人,就是你。”
一個女人?
一個女人十三哪兒來的?
一個女人他那個啥為啥變成那啥顏色了?
信他才有鬼了。一想到這裡,佔色的目光下移,落在他那處傲人的黑亮物件兒上。恨恨地嚥了一下口水,很快便從剛才被他弄出的一波餘韻裡回過神兒來。稍稍休憩了一下大腦,很快便鎮定地回望了過去。
“權少皇,我一直知道你把我當成了別人。可我也要嚴肅的告訴你。我不是她,我是佔色,我只是我自己而已。而你又何必要自欺欺人呢?我根本就不是那個女人,你偏要在我的身上找安慰。還有,我第一次見到你就是在帝宮。在那次之前,我保證從來都沒有見過你。其實你這年紀,這身份,有過女人便不奇怪,我也不會真的生氣,可我不喜歡被欺騙被隱瞞。你懂我的意思嗎?!”
長長的一句話,佔色說得極快,極穩,目光鋒利的看著男人。
當然,她並非衝口而出,而是帶著她長久以來的疑惑與慎怨。
每個女人都是獨立的個性,儘管她能把小十三當成親生兒子來對待,可卻不代表她願意權少皇一直把她當成別的女人來對待,那種感覺,不僅是對她尊嚴與人格的考驗,而且,對於她這種把自尊看得很重的姑娘來說,那是侮辱。
那感覺,其實藏在她心裡很久了。
每次想想,又被她抵制下去,找出各種理由來辯白。
再想想,又抵制下去,可……其實它一直都存在,從來都沒有消亡。
而且,隨著她對權少皇感覺的不同,變得更加的詭異,讓她自個兒都有些猜不透。
權少皇繚亂的視覺神經歸了位,一雙手臂慵懶地撐在了盥洗臺的邊沿,暫時給了佔色一點兒活動空間。而他一張狂鷙的俊臉上,神色卻更加的複雜了起來。尤其那一抹眼尾處的陰暗,將他本就縝密的心思,更深的埋藏了起來。
他看著她,他良久無言。
她看著他,一直在等著他的答案。
不知道過了多久,權少皇帥氣逼人的面容放鬆了,涼薄的唇揚起了一抹愉悅的弧度來,眉目間跳躍出的笑意,直落在她帶著晶亮水珠兒的一身瓷白細肉上,雙臂合攏便讓她整個兒的納入了懷裡,聲音低沉,沙啞,又無奈。
“佔小么,這中間發生了一些事……我不能告訴你。”
“為什麼不能?”佔色與他平視著,目光狐疑地望過去,“如果你認定我是那個女人,為什麼就不能告訴我這個當事人?得有多大的事兒,值得藏著掖著,我們不已經是夫妻了嗎?”
捻了一下她的鼻尖兒,權四爺低頭觸上她的額角。
“傻妞兒,爺不告訴你,自然有理由。”
“任何理由都是你糊弄我的藉口。”
“……等將來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
拿這樣的話來搪塞她?將來和現在,有什麼區別?
佔色聽了這話,輕哼了一下,那小心思潛伏在心裡,就像長了野草一般,不受她的思緒控制了,氣血上翻著,她心裡一橫,小手便搭上他的肩膀,接著往下一落,牢牢地圈住了他昂起的那物,身體偎在了他懷裡。
“四哥,你告訴了我,我就答應你,往後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這樣兒的承諾對於餓到極點的大野狼來說,那無異於一塊鮮美的羊肉就擺在了他的面前,只要他開口說出往事就可以吃到了,得是多大的誘惑?可他盯著佔色的眼睛,難耐地呼吸加重了幾分,卻說不出話來。
良久,他大掌抱著她就壓向自個兒。
“先做再說。”
“不!先說再做。你向來說話不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