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二伯要說你。可唐丫頭和佔丫頭,她倆那是一卵同胞的姐妹。我跟她們的媽媽又是多年的老朋友了,這次過來,她們媽媽還特地囑咐過我,把這事兒給解決了。你再怎麼荒唐,也不能一個人霸佔了人家兩個閨女吧?”
權少皇的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彎角來,黑眸幽沉地看著自說自話的權世衡,笑得有些邪氣,“二伯的意思,我怎麼都聽不懂?”
權世衡凝視著他,“行,那我說句你懂的。你告訴我,你到底要唐丫頭,還要是佔丫頭?只能選一個,不能再這麼荒唐了。”
二選一?
心裡‘咯噔’了一下,佔色有些不太明白權世衡的意思了。
他這是要幹嘛?
要替她那個沒見過面的媽處理家務,還是要替權少皇死去的父母盡長輩義務?
搞笑了!
不過,這個二選一的選擇題,不管是作為權少皇盡剩的二伯,還是‘她們的媽媽’多年的老朋友,他的身份好像的確有資格來管教侄子這種荒唐的舉動。
老實說,她好奇了,很想知道權少皇到底要怎麼選。
哪兒料到,權少皇裝蒜的本事第一流。他皺了一下眉梢,奇怪地看著權世衡,面色沉凝冷漠,一句話,說得特別認真。
“二伯,我想你弄錯了。我從來都只有一個女人,她叫佔小么。”
權世衡哼了一聲,擺上了長輩的譜兒。
“你這臭小子,你真以為我老糊塗了嗎?”
“嗯?”權少皇似乎還不懂。
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權世衡恨鐵不成鋼地說,“你還想懵我呢?你身邊兒坐的這個,是唐家小丫頭吧?那一位,是佔家的小丫頭吧?老四啊,你說說你,你這是婚外出軌懂不懂?雖然唐丫頭是你的過去,你也不能這麼由著性子啊!還有,你老婆被人綁架了,你都能不聞不問,你你你……氣死我了你!”
果斷的反咬了一口。
果然的忘記了當初他送唐瑜回國時,說過的那些什麼‘二女侍一夫不算事兒’的混帳話了。
佔色看著戲,心裡越發得了趣味兒。
權少皇一張臉陰寒了下來,涼涼地發笑著。
“我老婆被人綁架了?有這事兒麼?二伯你怎麼會知道的?”
“你說呢?”權世衡反問著,沒有半點兒戳到心窩子的難堪,一張老臉上的表情,還是那麼自然,“因為這件事兒,就是我做的。當然,我之所以要這麼做,並不是要怎麼著你們。我啊,就是要給你一個考題,看看你的心裡,究竟裝著的是誰。現在的結果很明顯了,你如果要的是唐丫頭,那佔丫頭你要怎麼處理吧?”
這謊兒圓得,佔色都詫異了。
權世衡會神態自若地把‘綁架’事件說成是他對權少皇感情的‘考驗’,臉皮厚得已經可以用毀天滅地來形容了。還有,最為關鍵的一點,明明大家肚子裡都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兒,他卻可以臉不紅氣不喘的睜著眼睛說瞎話。這種事情,沒點兒本事的人,他還真就幹不出來。
端端地坐在那裡,她不動聲色地聽著,好像一個局外人。
她想知道,權世衡究竟想玩什麼花樣兒。
也很想知道,在這樣的選擇題前,權少皇又會怎麼回答!
大概權世衡承認‘感情考驗’的話題太勁爆了,室內陷入了短暫的低壓。
沉默著。
沒有人說話。
好一會兒,權少皇一雙銳利的眸子微微地眯了起來,似笑非笑地看著權世衡,慢條斯理地問,“那麼,二伯,你希望我怎麼選?這個真的很考人嘞?”
“你啊!”權世衡長嘆一聲兒,臉色恢復了慈祥的光芒,“你們這些年青人的毛病,我都能理解。但是老四啊,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