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就去調。”
“這叉子有點髒,換一把。”
“是。”
“我要喝藍山和曼特率3:1的咖啡。”
“我馬上煮。”
在冷千愷喝完香醇的咖啡後,午餐終於告一段落。
氣喘如牛又肌腸輔輸的曲洛凝以為自已終於可以坐下來,好好的吃頓午餐,哪知冷千愷又開始喚人了——
“外面的草長得好高,趕快去除草。”
“可是現在是中午一點多,陽光很強烈——”
冷千愷堅持己見的說:
“除草和陽光強烈有什麼關係?”
“我的意思是……”
冷千愷冷笑道:
“你若不願意,我可以找別人。”
可惡的男人!“沒這回事,我現在就去。”
“等一下,你最好去換套衣服,穿那個樣子在烈日下曝曬可是會曬傷的,到時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原來這就是他要她在烈日下除草的目的。曲洛凝根得咬牙切齒,不過只敢氣在心中,免得正中他下懷,好讓他有趕她走的理由。
“多謝你關心,我很耐曬的。”她才不要趁他的意。
冷千愷不以為意的攤攤手,淡淡的道:
“隨你便,不過我一向封厭曬得黑兮兮,標榜什麼麥芽色皮慮的女人,看了就擬眼,一刻也不想讓那樣的女人待在我的視線內。”
“知道啦!”再笨的人都聽得出他的意思。
為了不被趕走,曲洛凝只好妥協,換上長袖衣服和長褲,外加一頂大帽子遮陽,省得曬黑、曬傷。
“可惡的傢伙,可惡透了!”曲洛凝一面汗流浹背的除草,一面怒火中燒的低咒連連。
不過話說回來,那個男人狠得下心如此虐待她這個人見人愛的性感美女,代表他確實是個負心漢,絕對是能讓她當“賢妻”的理想老公。
所以她非要賴住他、嫁給他不可。
有了目標和決心,曲洛凝便愈做愈有幹勁。
在屋內吹冷氣睡午覺的冷千愷,懶懶的斜睨了外頭的曲洛凝數眼,嘴角掛著滿意的微笑——
嗯!穿那樣順眼多了,這樣才叫“穿衣服”嘛!
頂著大太陽,鋤了一整個下午的草,接著又做晚餐,和中餐時一樣被冷千愷使來喚去,好不容易晚餐結束,曲洛凝終於在還沒被操死前回到自己的房間,累得像一灘泥似的癱在床上。
“累死我了,比當兵被操了一整天還累。”曲洛凝真不敢相信自己能撐到現在。
那個男人還真是鐵石心腸,一點也不會憐香惜玉,對女人都這麼狠了,對男人和敵人就更甭說了。
難怪會被封為“黑色撒旦”,果真是名副其實。
不過,他這種外型使挺出色的酷哥,絕對是女人仰慕追逐的焦點,所以他身邊一定永遠不會缺少追逐他的女人。而他那毫不留情的斷然和無情,一定會不痛不養的踐踏每一顆女人芳心,始亂絡棄地一個女人玩過一個女人,把負心漢的狠心詮釋得淋漓盡致——所以才會造就一臉負心相。
哦!這簡直太完美了,她非要嫁給他不可。
曲洛凝興奮得全身發抖,鬥志不覺間滿格滿檔。
“現在不是休息的時候,得趕快進行下一步行動才行。”
她一反方才的疲累,生龍活虎地跳下床,朝冷千愷的主臥室攻過去。
偷偷摸摸地溜進冷千愷的房間,躡手躡足的挨進浴室,這種“女色狼”似的行徑曲洛凝做起來篤輕就熟,不負封號。
只不過愈接近水聲,她的腦袋瓜就愈是浮現昨夜夜襲的情景,小臉不禁又燙熱起來,心跳也跟著狂劇。
別想了,振作點,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