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至於帝京市究竟有多少高手,有多少強橫的存在,卻不是隋戈現在所關心的。
現在,隋戈只是不理解,唐云為何如此緊張。
唐雲聽了隋戈的詢問,報以苦笑道:“正因為是帝京市,所以現在才很危險。你應該聽說過一句話,‘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但是這句話反過來也同樣適用。本來,對於我來說,帝京市是最安全的地方,但是如今爺爺病重,那就成了最危險的地方了。”
唐世淵病重,對於唐家所有人來說,就等於是大廈將傾。
“難道,真有人敢對你不利?”隋戈皺眉道。
“你以為呢?”唐雲道,“難道你以為所謂的派系之爭,就只是拉幫結派、開會的時候對罵幾句?所謂明爭暗鬥,‘明爭’就不說了,要說這‘暗鬥’,那絕對是很殘酷的。你別以為這帝京市的太子爺看起來個個都風光無限,但是外人看到的這些風光無限的太子爺,不過只是少數而已。你想想看,建國數十年,江山輪流坐,這大大小小的***何其之多,但是真正風光的有多少?”
聽唐雲這麼一說,隋戈一尋思,還真是這樣。
建國數十年,誕生的軍政官員可真是不少,但是到現在還能風風光光的家族卻並不多。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大Lang淘沙,曾經風光無限的官老爺、太子爺,如今已經有不少人命赴黃泉,亦或者成了落魄之人。而這些人,作為失敗者,他們已經很難進入公眾的視野了。
但是稍微尋思一下:這些人,他們究竟是如何銷聲匿跡的?
可見,唐雲所說的鬥爭,果然是無處不在的。
派系鬥爭,並非都是殺人不見血的鬥爭,事實上同樣充滿了殺戮和血腥。
只是,這樣的殺戮和血腥,很少為普通人所知。就算是知道了,那也必然不是真想。
而這一次,唐世淵病重,唐家似乎陷入了危機。那麼,在這種時候,唐家的敵對派系,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甚至哪怕是冒一點險。
“隋戈,你覺得如果我爺爺知道我重傷或者死亡的訊息,會不會對他造成刺激呢?”唐雲又說了一句。這一句話,徹底讓隋戈明白了現在的處境。
“那麼,雨溪呢?”隋戈趕忙問道,“她不會有危險吧?”
“放心,她已經回到了唐家。”唐雲說道,“至少現在,是沒有人敢在唐家門口撒野的。”
“那就趕緊回到你們唐家宅院吧。”隋戈說道,“我是一個不想招惹到麻煩的人。”
隋戈這話剛說完,心頭忽地就生出了一種危險的感覺。
隋戈向四周看了看,然後向唐雲說道:“就算現在是深夜,又是大雪天,但這裡是帝京市,你不覺得這道路上的車子太少了麼?”
豈止是太少,根本就只有唐雲他們的這兩輛車。
“見鬼!”唐雲低罵一聲。
就在這時候,唐雲和隋戈所在的這輛車,忽然間似乎“飛”了起來,在一股無形的力量推動之下,在空中橫移了數十米,然後重重地落在公路旁邊的空地之中,這裡好像是一個報廢汽車廠。
同時,幾聲慘叫聲響了起來,然後迅速歸於平靜。
唐雲頓時意識到,他帶來的幾個士兵已經被人抹殺掉了。
不過,唐雲根本無暇顧及已經死掉計程車兵了,當他和隋戈所在的車輛砸落在地上的時候,前面忽然閃出一片強光,強烈的光線刺得唐雲等人霎那間根本睜不開眼睛。
“離開車上!”
隋戈大喝一聲,一拳轟向車頂。
在隋戈被櫰木果實強化過的強大力量轟擊之下,堅固的軍車車頂立即崩裂開來。
隋戈、唐雲等人飛身而出。
副駕位置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