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論真才實學。雖然你老人家年紀比我大,但是學無先後,所以我可不會謙讓的。”
“我行醫數十年,需要一個後輩小子謙讓?”廉博傲然道,“今天,我們就當眾比幾手,也好讓你知道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一個小小的後生,也敢稱什麼‘藥王’!”
“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老先生,咱們就現場比幾手吧。”隋戈沉著地說道,“現場就有幾個待診的病人,我們義務診治一下,高下自知!”
“好!”
※※※明府市某五星酒店的總統套房中。
“豈有此理!怎麼會這樣!”
虞計都衝著電視咆哮道,神情有些猙獰,“我不是說過了嗎,不準讓人接招。一個巴掌拍不響,讓這小子一個人唱獨角戲,他持續不了多久!是誰,敢不聽我的話?”
荊元鳳旁邊的一箇中年人,連忙聯絡他們的人。
片刻之後有了結果,那中年人戰戰兢兢地說道:“虞公子,那個廉博不是我們的人。”
“什麼?”虞計都先是詫異,然後恍然道,“好個隋戈!這廝竟然如此奸猾,我們的人不接招,他竟然花錢請人陪他‘唱戲’!真是可惡!連我都被他算計了!”
的確,虞計都本以為透過冷場的方式,可以讓隋戈顏面掃地,然後藉機將隋戈的聲勢打壓下去。因此,虞計都利用華夏醫藥行會的強大影響力,讓那些個在媒體上經常露面的專家、名醫都不準接隋戈的招,這是典型的釜底抽薪之計,讓隋戈無法藉助“美麗禍水”的聲勢擴大戰果。
虞計都算是看出來了,隋戈野心勃勃,這一次分明是想擴大影響力,改變整個中藥行業的局面,這就等於是動了“行會”的蛋糕,虞計都自然不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
本來,這釜底抽薪的計謀不錯,誰知道隋戈棋高一著,竟然早就有了準備。
你虞計都的人不陪我唱戲,我就花錢請人來唱戲,來造勢!
虞計都一向自認計謀過人,但隋戈這一手,打破了虞計都的計劃,也難怪他會如此震怒了。
此時,電視上面,隋戈和廉博兩人正“打”得火熱,誰也看不出,這個節目其實早就導演好了。只是,虞計都本來以為自己是導演,但是現在卻發現他根本只是打雜的副導演。
而演播室裡面,隋戈也把握不住羊教授和廉博兩人的真正意圖,但是隱約感覺到這兩人看似來跟他作對,實則卻是來給他解圍的。所以,隋戈這一趟“拍專”,卻不好拍得太厲害,跟廉博比試的時候,言語之中也沒有那麼狂妄,反而倒是間歇著互相吹捧兩句。
比如“廉老果然是老當益壯,這推拿的手法穴位拿捏準確,恐怕少有人比得上”
“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啊。老了,畢竟是老了,倒是隋先生的手法,不知道是師傳哪位前輩,這麼精妙的推拿手法,當真是神乎其技啊!”
“我今天‘拍專’是打算打假的,沒想到廉老的醫術貨真價實,這倒不好意思了。”
“我本來打算教訓一下你這個後輩晚生的,看來是沒法如願了。你的針灸、推拿手法,診斷病情的經驗火候,都已經爐火純青了,難怪敢稱‘少年藥王’,倒也是名至實歸!”
“……”
虞計都看到隋戈這小子得意洋洋的樣子,凌空一掌將電視機打個稀巴爛,然後冷冷道:“好你個隋戈!你未免是得意得太早了!你想成就‘少年藥王’的名號,整合整個中藥行業,這麼大的野心,我豈能讓你如願!”
“虞公子,你的意思是找人幹掉那小子?”荊元鳳冷哼道,“我已經忍這小子很久了。就讓我親自出手,用飛劍將他碎屍萬段!”
啪!
一個掌影狠狠地扇在了荊元鳳的臉上,以荊元鳳築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