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戰線,讓我自己逼何連成結婚,最後兩人最彼此為這件事煩了心,沒了情。
所有的這一切都證明,我與何連成一開始的猜測就是錯的,於淼這枚棋子不是何則林埋下的。那會是誰?
而且做這些事的人應該有一定的財力,否則他根本做不到這麼嚴密。於淼也一定也很愛他,愛他超過愛自己和自己的孩子。
我把自己的想法跟何連成說了,他點頭說:“現在想想,我老爸對付我只需要把我踢出董事會就可以了,不至於這麼大費周折。他那次在寶寶拍百天照的表現,也不是因為於淼這枚棋子失敗。老爺子可能在想著接受你,或者在給我改過的機會?否則對於藍華投資,集團可以直接撤資,我就完全變成窮光蛋了。”
“高智商鬥智鬥勇?我忽然覺得這件事兒越來越有意思了。”我攤手道。
他抱住我在我臉上重重親了一下說:“親愛的,我大概能猜出是誰了,你配合我演一場戲吧。恐怕這場戲,還需要劉天幫我們一下,我過幾天去找他和解。”
“他不會與你和解的,我也不想欠他更多的人情,而且這樣對他不公平。”我不想再把劉天牽扯進這件事情。
我不知道我與何連成這樣沒名沒份的在一起,除了讓何則林不舒服以外,還惹怒了誰?如果非要說出一個與我們怨氣最大的,那應該是何連成毀約的物件白霜。我見過白霜一面,她行事光明也不像這類人。
何連成的意思是將錯就錯,順著這人編的劇本把戲演下去。我也沒有別的好辦法,如果一直和他們對著幹,除了於淼以外,還不知道會出什麼招數,為了將來再出現不可預料的麻煩,我同意了何連成的辦法,決定配合他演戲。
回家以後,我們又商量了一下細節,決定順著他們編的這個劇本演下去,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會有什麼人再出場。
何連成用力抱著我說:“只是要委屈你一段時間了。”
“沒事,我把寶寶帶走,只有這樣才顯得最真。”我說。
他有點不忍,抱著寬寬親了半天,才說:“好的,不過,要記得給和我影片。”
我點頭應下,因為不知道這件事還需要多久才能真正結束,我想到要與何連成分開,心裡也萬分不捨。但是我也害怕如果一直與何連成互相信任,不上他們的當,他們會不會對我的孩子下手?所以不管現在多難過不捨,還是要配合何連成演戲。
於淼說到做到,第三天我就收到了她寄到公司的快遞單子,拆開一看正是那份dna鑑定報告。
雖然知道現在的一切是在演戲,我心裡的不舒服還是揮之不去。
我拿著報告,根本不用演,臉色已經變得很難看了。許晚雲正好拿著一份資料過來找我簽字,我把那份鑑定報告往桌子上一摔,接過她遞過來的潦草地後面簽了個名字。
然後臉色鐵青地拿起那份報告書,幾步走出辦公室,來到對面的藍華投資對前臺姑娘說:“我找你們何總……”
“您有預約嗎?”她公式化地問了一句,抬頭看到是我,馬上撥了個電話進去。
何連成今天正好在公司,電話裡不知道說了句什麼,那女孩帶著我往裡走。
我和於淼見面時,替何連成做足了面子,所以現在也不能太過張揚,只是臉色難看,低頭不語地走進了他的辦公室。
等門一關上,我就把東西摔到了桌子上,還故意弄出很大的動靜。
何連成看著我的樣子差點笑場,忍不住說:“你輕點,小心手疼了。”
“第一次來你的辦公室,竟然是為了這個。”我坐了下來。
他笑眯眯地湊過來,開啟那份鑑定報告看了看說:“做得還挺真的,你看看真是紅章。”
“這個你就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