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瑜無能為力的點了點頭,告別慕雲兮走出御書房,孤獨落寞的感覺蔓延全身上下,回到雪畫宮下人回稟花千雪早已久候多時!
涼亭上,花千雪轉過身,立刻就望見慢慢走向涼亭的白瑾瑜,一抹淺笑讓白瑾瑜覺得滿是酸楚!
“瑾瑜無能,皇上以下旨讓你回慕王府”白瑾瑜滿臉歉意,花千雪淺笑著搖搖頭,把早已繡完的鴛鴦荷包輕輕放入白瑾瑜的手上,白瑾瑜愕然的注視花千雪不明所以?
“這鴛鴦荷包送給你……”欲言又止,花千雪眸中滿是淚水卻強忍不落下來,低眸望了一下手中的鴛鴦荷包,繡得非是人間極品,白哲的小手上滿是點點針扎過的小傷口,低沉磁性的嗓音伴隨關切的語氣道:“你的手……”
“千雪是第一次刺繡,荷包是不是很醜?”
終於,眸中的淚水還是淌下臉頰,殊不知贈畫之時他的一抹淺笑早已深深打動花千雪,白瑾瑜搖搖頭寬慰道:“千雪不必太過擔心,瑾瑜會時常去慕王府!”
他的話語滿是寵溺,關懷、呵護,葉楓早已在雪畫宮的涼亭下久候多時,伸手撫摸白瑾瑜的臉頰花千雪深情道:“珍重!”
轉身欲走,永不回頭,卻突然在邁出幾步之遙轉身一個擁抱,白瑾瑜懵了?許久才慢慢回過神來:“千雪……”
“不要說話……”
哽咽的話語,聆聽他的心跳聲,終究還是把手放在脊背上輕拍安慰:“有朝一日,瑾瑜定不辜負千雪之意!”
彷彿生死訣別,卻是愛恨纏綿,芳心為誰吐?經年陌路的悠悠歲月,誰為之相守?再轉身花千雪訣別白瑾瑜離開皇宮!
今生,林子劍為其死?今生?白瑾瑜為其守護?今生?體無完膚,花千雪註定無法逃脫他的魔掌,縱使是當今的白瑾瑜也只能服軟!
馬車上,花千雪緊緊的抱住畫卷,滿腹心事無人述說,只因一抹淺笑卻讓一種名曰相思而不能苦盡甘來!
不知何時,馬車停了下來,花千雪下了馬車抬眸望著慕王府的牌匾出神,這是牢籠,一旦進去永無寧日!
“爺請您前去大堂”葉楓輕聲說道,斂回思緒一步一步的走上臺階,走入王府隨同葉楓前去大堂!
廳堂上,高高在座的正是慕子兮和林歡月,而今林歡月已是王府裡的準王妃,花千雪抱著畫卷憎恨的目光盯著二人,見之不行禮身旁的侍衛將其打下,頃刻間花千雪雙膝跪地,傳來的痛楚讓花千雪無力支撐站起!
起身走到花千雪面前,強行托起下顎警告:“本王早就告訴過你,莫要不識好歹,白瑾瑜能保你幾時?”
林歡月卻是滿臉的得意,優哉遊哉的喝起香茶,昔日裡敢得罪林歡月今日必定十倍償還!
“王妃,交與你之處置”撂下一句狠戾的話語他甩袖離去,唯獨留下雙膝跪地的花千雪和堂上高坐的準王妃!
“還不過來伺候?”
眸中滿是笑意,花千雪默然不語紋絲不動,侍衛一把奪過畫卷將其撕碎,卻聞一聲響亮的巴掌落在林歡月滿是胭脂的面容上,真不知是向天借了膽還是不知死活,林歡月惱言讓侍衛杖責!
半死不活、輕瞌雙眸,花千雪無力支撐身體赫然一隻腳踩上臉頰,卻是堅忍住這般的折磨!
打入天牢,任其自生自滅,大哥之仇豈能不報?林歡月豈能善罷甘休?
陰暗潮溼的地牢裡,一片黑暗,彷彿地獄般,卻聞一聲微弱的聲音:“不能死,不能死!”
天牢之外的人止住腳步,殊不知天牢裡的花千雪唯有千瘡百孔的殘軀,復發的刀傷和失去的雙目!
鬱結不樂,天牢裡的惡臭氣味讓花千雪咳嗽不停,染上風寒因天牢惡劣的環境雙目失明卻依舊渾然不知!
天牢外傳出的動靜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