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怠慢,那紅丸寶劍的劍氣激射之力,更是轟然大作,一時間這洞中紅光滔天,場面甚是壯觀。
炎父通身金黃蛇鱗,豁然間鱗片層層立起,嘩啦啦將那吳恨紅丸劍燒向他的火焰一縷不留,收回了身體的寸寸鱗甲之內!
灰飛煙滅的不是炎父,而是吳恨的仙劍之氣。這整個洞**,耽耽看來,竟是又黯淡了幾分。
炎父收掉了那些炎烈的劍氣,長長的蛇身盤起,一個大腦袋升起在洞**上空,看著吳恨笑道:“你這劍,砍瓜切菜就行了,何必拿出來嚇人?”那哈哈聲在洞**上空飄蕩著,盪出一串串迴音。
吳恨本是名門正派仙家弟子,幾曾受過這樣的氣,不僅侮辱了他,更是將他的劍術貶低到一錢不值。吳恨面陡然變色,說道:“我只不過是使出三分力量來對付你這個妖魔!你卻別得意!”
炎父又是哈哈一笑,說道:“你們名門正派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麼?”
吳恨一聽這話,面色是微微一紅,方才為了向這個妖邪示威,的確是說了句大話。吳恨正思慮間,頓見頭頂蛇影子忽然猛然栽下來,卻是炎父趁著這說話的間隙引動神火從那鱗甲中破光而出,周身鱗甲中也是迸射出無數火焰球,那火焰正是吳恨的炎烈劍氣,竟被那炎父反其道而用之,引來攻擊吳恨。
那炎火猛然竄出,在空中變化出一團團巨大火球,霎時間這整個洞**再次被炎烈火光給照亮了,那無數冰塊更是無止的反射著這耀眼的光芒,這冰洞**剎那間如同一個巨大的光源所在,若是普通人在此,必然會雙瞳被烈光激射而盲。
吳恨拔地起身,赫然落在了封凍巨虎的冰石之上,這炎父迸出的烈火射到了冰石周圍,將將要擊中冰封巨虎的時候,炎父竟然是巨大蛇身猛然一動,將自己剛剛射出去的烈火球瞬息之間收了回去,周身金光蛇鱗吞沒火球之後騰起股股紅煙。那陣陣烈火之中,炎父猶如一條巨龍一般矯健。
吳恨見炎父收了攻勢,口中淡淡一笑,學著炎父的腔調,道:“你忽然收了攻勢,莫非是體力不濟?”
炎父見吳恨也會開玩笑了,更是笑得開心,扭動蛇身,火眉毛參天而起,哈哈幾聲,轟然大笑道:“當年我祖上連太陽都敢追,何況跟你這半路出家的劍仙,你未免太高估你自己了!我之所以不亂打一氣,只不過是不願把這亮晶晶的洞子給弄得太醜!”那話語中帶著不可一世的囂張氣焰。
吳恨一聽這話,卻也是笑了,說道:“就你這番模樣,還配談美醜?”
炎父這下子卻是更加開心,一萬多年都沒跟人說過話了,現在遇到這樣一個所謂名門仙派的弟子來跟他嚼舌根,生活倒也是頗有情趣,隨即揶揄道:“枉你號稱仙家弟子,卻竟然是以美醜論人,豈不是汙了你正派美名?”
吳恨凜然而下,負劍落地道:“你不知對人說人話,對鬼說鬼話這一道理麼?”
炎父笑道:“好,這個好玩,人話鬼話,那好,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神話!”
炎父話音一落,吳恨陡然感覺這洞中幡然而起一種一樣的氛圍,那炎父忽然身子騰起,頓見他化為人形,雙臂長展,周身形成一個巨大的光球,須在那光球中的金光流轉中被吹起來,咋咋作響,頭頸的模樣,宛如雄獅一般,接著,炎父口中忽而惶然大吼一聲,那一聲雷霆千鈞,猶如盤古開天闢地之力,瞬間周圍一連串的暴響,嘩啦啦,轟隆隆,天下,周邊,在一瞬間彷彿進入了滄海桑田斗轉星移的改變,吳恨立於冰上,只感覺一陣讓人噁心的頭疼和無休止的轟鳴,耳邊傳來像是千萬人鑿石破天的感覺,那間雜的還有猛雷巨電轟鳴霹靂之聲,洪水山崩滔天之聲。
那光球的光芒在那一刻齊齊照到了吳恨的眼睛上,他立時舉劍以仙氣遮蔽,饒是如此,那光芒依然煞白煞白的劈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