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凡面色十分尷尬,看著少年皇帝道:“皇上,在下的這隻老鼠乃是山野畜生,喜怒哀樂都盡是隨意而為,估計他並不知道皇上的身份如此尊貴……”陳一凡剛剛說到這裡的時候,那少年皇帝卻是作手打住了陳一凡的話頭,道:“朕卻是不怒反喜,此鼠的口中之津液,倒頗有些香味,你日久在其身邊,難道就沒有絲毫察覺?”
陳一凡一聽此話,頓時搖了搖頭,摸了摸懷中的老鼠,道:“這個我可真是沒有感覺到!”陳一凡所說倒也是實話,這就是應了古詩中的一句“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日日貼身相處,陳一凡早於潛移默化之間被那香味給浸透了,所以便聞不出來,於是此刻他只是頗覺得奇怪地看著少年皇帝。
這少年皇帝見陳一凡不解地看著自己,於是道:“你可是我神州之民?”
陳一凡點點頭道:“我自然是!”
皇帝笑了笑,道:“既然是我神州之人,如何你不曾知道朕的嗜好,朕平日裡甚是喜歡四處遊歷,而朕的一些事情早被民間之人編成了歌謠流傳於街頭巷尾之間!”
陳一凡一聽,道:“哦。有這等事情,卻不知道是什麼歌謠!”
皇帝淡淡道:“蒼天不聞海內事,直曉床頭弄香影!”
陳一凡一聽這話,旋即道:“這等事情是講皇上的?”
皇帝點了點頭,道:“不錯,在當今神州許多地方,很多人都以為朕是一個貪色之人,其實他們並不曉得,朕不貪色,朕只是貪香!”
陳一凡一聽這話,心中覺得十分奇怪,乃道:“皇上所說的貪香到底是什麼東西?”
皇帝看著陳一凡,幽幽一笑,道:“乃是世上女子之體香,靈物之狐香,草木之清香,凡此種種,皆能動我心魄,我個個都十分歡喜!”
陳一凡聽罷此言,不覺心中大惑,再去看看皇帝沉醉其中的樣子,不覺想起了上歷史課的時候那些昏庸的君王。轉而將那些皇帝的形象慢悠悠附著在了皇帝的身上,忽而覺得此人若在以後,很可能便是一個昏君。
皇帝卻並不曉得陳一凡所思所想,乃自語道:“你那隻鼠,頗有香味,所以朕想要得之,為此,朕可以賦予你黃金百兩!”
陳一凡聽此言,再看了看皇帝那渴望的眼神,忽而想要試一下這人是否真的昏庸,然後便假作欲拒還迎的模樣道:“可是這老鼠卻是我的寶貝,若是隻用黃金百兩的話,則有點對不住它啊!”
皇帝一聽這話,笑道:“看來你的心中早有計較,那好說,你將你的條件告訴我!”
陳一凡歡喜,忽而伸出手指,道:“一千兩黃金,還要一座城池……我想做太守!”
皇帝聽罷此話,卻是淡淡一笑,手一揮道:“我若答應了你的要求,倒也是青史留名處的一大敗筆,我雖然有著嗜好,但卻不至於如此昏庸,朕所言,絕不更改,一千兩黃金朕是不會給你的,只有一百兩,再無二話,再者,你所談的城池之話簡直是荒謬之極,我神州帝王之泱泱大地,乃是我輩祖上千秋萬載所傳承下來的,豈容你一隻老鼠就想要騙取一座城池,我堂堂正則皇帝還沒有如此昏庸!”說此話的時候,這皇帝身邊的手下們便有一股躍躍欲試的勁頭,結果被他給攔住了。
陳一凡看著皇帝的這個樣子,心中不禁頗有些欣慰,心道:“這嗜好怪是怪,倒也不影響他的判斷力,看來他並不是個昏君,至少現在看來不是!”想到此處,陳一凡續言,道:“可是一百兩我倒是真的不想賣給你,既然一千兩你不願意給我,那你還不如早先直接搶了我的老鼠算了!”
那少年皇帝一聽陳一凡這話,倒是頗有些生氣,喝道:“朕歷來是以仁義治國,怎地會做這種不義之事?”
陳一凡道:“你現在在外面,又不是在皇宮中,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