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處的位置後我提出了之前的疑問,為何明明是三皇子讓我們呆在這個院子裡,守著的人卻是五皇子的。
沈子墨牽著我進了屋子,跨進淨房毫不在意的寬衣解帶,窩進早已盛滿熱水的木桶裡。
我脫了厚重的外衫自己洗漱了一下,拿起布巾走到木桶邊,不去看因為熱氣的煙霧繚繞分外魅惑的沈子墨,轉到他身後意思意思的幫他擦背。
“誰的院子,誰守著,誰帶我們進來有什麼關係?”沈子墨轉過身趴在浴桶邊上,伸長手點了點我的鼻子,“誰都希望我們呆在這裡,不想我們出去,所以誰都一樣。”
“……”我擦了擦鼻子上的水珠點點頭,除了太子誰都沒把握沈子墨會幫他們,所以還是乾脆讓他待著哪也別去來得好。
這樣想來,和沈子墨弄僵的太子不是很傻?果然很傻吧……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那貨已經斷了手失去繼承權了。
“娘子……要不要進來一起洗?”沈子墨溼噠噠的大掌捧住了我的臉拉向他,因為熱氣帶著粉紅的臉妖孽異常。
“……”終於崩壞到要洗鴛鴦浴的地步了麼?我抽搐了一下嘴角想起新婚之夜,關於鴛鴦浴的莫名憂鬱又是一陣感概,莫非我還有預言家的天賦存在不成?
“娘子在想什麼?”沈子墨兩隻手捏了捏我的臉頰,把眼神放空端著面癱臉出神的我拉回了現實。
“盆浴對孕婦不好。”其實女人還是淋浴的好,我語氣不帶起伏的道,“不能讓身上的髒東西順著水從下邊進去了。”
“呃……”沈子墨帶著情*欲的臉一陣僵硬,有些糾結地點點頭,“娘子所言甚是,是我思慮不周。”
“……”雖然說的是事實,但破壞氣氛是不對的,我勾著嘴角俯身在沈子墨嘴邊輕輕點了點,“相公,我在床上等你。”
“娘……子?”沈子墨臉上的錯愕告訴我……我也崩壞了!
“我先去喚人來擺早……”果斷轉身的動作頓住,視線定在沈子墨露在水面上的肩膀,伸出一隻手放在左肩上貫穿前後,深達心臟的白色疤痕,“相公這條疤是如何得來的?”
“這個……那是第一次上戰場是被人砍到的。”沈子墨指著自己的左肩,“從這邊一直斜著砍到這裡。”
“……”我看著沈子墨的手移到自己的心臟下邊,也就是說這一刀把他整個人的上半身都劈開了一半……
“當時對方和我拿的都是□□,他劈了我一半,我把他整個都劈了……他的血混著我的血濺了一地,不過我卻活了下來,他是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說著突然一頓抬起眼問我,“太血腥了,娘子可覺著聽著不適?”
“不會。”我搖頭依然還在想著,這樣的傷都能活下來,沈子墨還能算在人類的範疇裡麼?
“那一次沒人覺得我會活下來,我自己也在被砍到的一瞬間確信自己會死。”沈子墨眉頭微微皺起,對上我的雙眼才道,“娘子,其實這件事情有些不可思議,要事我沒有遇見娘子你,沒有和你一起種出夭夭,我想當年的事情我會一直以為那只是一個夢!”
“夢?”
“嗯。”沈子墨頗為肯定的接著道,“當年我說不定遇到了神仙。”
“……”神仙,那麼好康?姐至今為止遇到級別最高的就是土地神了,連那克勒斯山神的護法叫紫靈尊者的,也不過是一個修為很高的蛇精而已,“神仙救了你?”
“我是這麼覺得,娘子以為呢?”沈子墨比了比自己胸口的疤痕,“這種必死的傷口可不是凡人能醫治的,而且自那以後,無論多重的傷都會很快痊癒,若是留下疤痕也不過一道白色淺痕。”
“……”這麼說來還真是挺靈異的,怪不得見到我弄那些陣法咒語什麼的,只是一開始有些驚訝,完全沒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