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親手燒了紙錢,然後就跪在那裡不動。
許久,李天佑回過神,想到跟著他一起跪著很長時間愛人,還有方曄和豆豆,才對著李大爺墓碑磕了三個響頭,讓大家都起來。
拜祭李大爺過後,李天佑和餘晴想回李家村去走走,方曄和豆豆便先回長都縣。
回到長都縣時,方曄和豆豆卻遠遠看見金府被一群官兵圍著,金易,方天華正在那裡和官兵頭頭交涉。
方曄眉頭皺起來,金易做生意,從來都是和官府交好,怎麼現在會有官府人派兵圍府呢,而且一看就是來者不善。
方曄讓豆豆先去小吃店,他過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豆豆本想跟過去,被方曄阻止了下來,只好一人先去竹軒小吃店。
方曄見豆豆走後,才撥開人群,走過去詢問具體情況。
金易和方天華看到方曄走過來,本來想揮手讓他走,可是為首官兵也看到了方曄,正好,據他所知,這個金府能做主也只有這麼幾個男丁,一齊抓走,剩下女人孩子還能幹什麼。
官員一想到,馬上揮手讓手下把方曄圍住。方曄不急不慌,忘了一眼金易和他爹爹,才對那位官兵說道,“官爺,請問你們這是為何圍住金府,大元朝官府派兵必要師出有名,你們可以官府令詔。”
其實方曄自己並不知道發生何事,只好先故作鎮定,看那官員分明是想把他也拿下,心裡疑惑不知道金易惹了什麼人。
那官員見方曄這麼說,也不多話,把官府搜捕令拿出來,直接就說金府因圖謀齊家祖上家傳寶物,並夥同齊家長子嫡妻李氏害死齊家長子,如今要捉拿金易等人歸案審問。
方曄一聽,心想齊家長子嫡妻李氏,莫不是金叔此次要成親物件李氏?想到這裡他心提了起來,轉而又問道:“官爺,可有證據,若無證據,這就是汙衊,我想我也可到海城郡衙門去告上一告。”
方曄會這麼說,是已經看出來,縣裡府衙是不會站在金易這邊了,這些官兵並不是縣裡,會出現在這裡,肯定是縣裡已經管不上了,況且他們此刻是不抓到人不罷休。
可是當他說到海城郡衙門時,那官員反而更是得意,且有了底氣,“這事自然是有證據,那婦人李氏已招,因此縣令派我等前來,請三位到衙內聽候審問。”
“你們休要胡言亂語!我金某行得正坐得直,除了幾年前與齊家長子生意上往來,並未曾再接觸,何有害人取寶之說!”金易氣憤地說道,“更何況,我義弟一家與此事何干,你們休要扯上他們!”
“扯不扯得上,可由不得你,你不僅奪人寶物還準備霸□女,此等事難道是我等胡謅?”官員冷笑地指著金府貼紅紙,“你這還是不愁別人不知道,你準備娶一個寡婦呢!”
金易被那官員這麼一說,氣得臉色通紅,怒指著那官員,說不出一句話來。方天華趕緊拍拍他後背,讓他先順順氣,並生氣地對那官員說道:“金大哥絕不是那種人!他和大嫂李氏情投意合,兩廂情願,你們胡亂指責,並亂給人安上罪名,還有沒有王法了!”
“我等只是奉了上頭命令,齊家人狀告金家,並人證物證俱在,所以今日必須請各位到縣裡一趟,明日趕往海城郡衙門,聽候審問。”
方曄看著這群官兵胸有成竹,即使心裡明知這是栽贓陷害,卻也毫無辦法。金叔曾經在齊家呆過十幾年,後來自己發家,如今已經快趕上齊家,對齊家有威脅他可以理解,商場上互相傾軋,手段下乘才會用上陷害,金叔是不會不防範,怎麼會突然出現這麼大紕漏。
現在最關鍵一個人就是那個李氏,金叔肯定一早就知道她來歷背景,會堅持要娶她,那是真看上她了,而如今卻出現她是人證,舉證金叔害人事。這到底是在欺人呢還是自欺?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