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過去,「周醫生,我是關大雄。」
「我知道,你回來了?」他拉開椅子讓我坐。
我想問他關於香雪海的近況,良久不知如何開口。
他是一個有風度的人,靜靜地等我開口。
我只得說:「雨真大。」
「是,今年雨水是比往年多一點。」他溫和地答我。
我又靜下來,看著面前的啤酒。明天就做新郎了,但心情卻如此憂鬱。
「真可惜。」周醫生說。
我以為他說的是我與香雪海,面孔登時漲紅,「是的。」我喃喃地說。
「我的心情跟你一般沉重。」周醫生說。
我無可奈何地低下頭。啤酒已經漏氣微溫,再也不想喝它,我嘆口氣。
「她並沒有幾個朋友,一直很重視你,你應該去陪伴她。」
我懊惱地說:「我不方便那麼做。」
「是因為工作麼?」周醫生像是有若干不悅,「抑或是私事?」
我低下頭。
「你明明知道她活不過這個秋天,還有什麼放不下的事呢?」
我的心被抽離,「秋天?這個秋天?」
周醫生看我一眼,語氣較為鬆弛,「對,我忘了你還不知道,在瑞士的會診,已經斷定她的命運,過不了這個秋天。」——
就是這個秋天?
我心迷茫,身體像是被擱置在一間隔音室裡,一剎那除了自己的脈搏,什麼也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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