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藉著樑子衿這一推,他順帶挑釁的看向駱向東。
駱向東眼中怒氣更盛。他真是出國幾天的功夫,之前千叮嚀萬囑咐,叫樑子衿離紀貫新遠一點,看來她把他的話全都當成耳邊風了!
駱向東是太瞭解紀貫新的為人,紀貫新有仇必報,跟樑子衿在一起也必定是沒安好心。思及此處,駱向東覺得自己的一顆心像是被人活生生的給攥住了。
此時正值下班高峰期,馬路上車子排成長龍。而駱向東已經一秒都等不及,他直接發動車子,車子從隊伍中緩緩冒出頭來,正在往紀貫新這邊駛來。
紀貫新從倒車鏡中一看,眼中的戲謔不由得多了幾分。
還說他們兩個沒關係!要是這樣都沒關係,紀貫新甘願當半年的和尚!
他發動車子,本來打算直走的路線,陡然轉變。紀貫新開車在前,駱向東的車子緊追在後,嚇得坐在紀貫新副駕上的樑子衿,臉色都變得煞白一片。
第五百四十四章 越是在意,越要較勁兒
紀貫新跟駱向東飆車,從市區直接下了二環,然後一直往前開。直到開到人車稀少的地方。紀貫新把車停下。駱向東也從車裡出來,大步邁到紀貫新的副駕這邊,開啟車門。準備拽著樑子衿下車。
紀貫新也一把拽住樑子衿的手臂。樑子衿就這樣橫在兩人中間,胳膊差點被扯斷。
她一直知道駱向東跟紀貫新不和。可卻是第一次看到兩人吵到大打出手。
是真的打架,拳拳到肉。腿下生風。
駱向東對紀貫新說:“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忍耐力,你找誰都行。就是不能動樑子衿一下!”
紀貫新挑釁的問:“那我要是動了呢?”
駱向東眼底冰寒一片。隨即用更挑釁的口吻回道:“你要是敢動她,我就讓你像當年一樣,再嘗一下那種撕心裂肺但卻無能為力的痛苦!”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也難怪兩人打的像是仇人一樣。
樑子衿總不能眼睜睜的從旁看著。所以她硬著頭皮衝過去拉架。她趁勢插在兩人中間。推了把紀貫新,結果被他身上的力道反彈的往後退去。後背撞在駱向東身上。又被駱向東彈得往前一個踉蹌,直接倒在地上。
樑子衿不記得自己有多少年沒這麼丟臉過了。所以她拒絕了駱向東跟紀貫新先後伸過來的手,還坐在地上的時候就怒聲道:“你們兩個是不是有病?你們要打要殺要死要活幹嘛要拉上我?”
起身之後,樑子衿剜了眼駱向東和紀貫新,大步走開。
原地只剩下駱向東跟紀貫新兩人,紀貫新忽然勾起唇角,嘲諷的笑道:“怎麼只許你跟新歡在國外廝混,就不許我跟樑子衿在國內玩玩了?”
駱向東冷眼看向紀貫新,一輪打鬥下來,兩人俊美的面孔上均不同程度的掛了彩。
駱向東看了他數秒,隨即薄唇開啟,冷聲道:“你是不是找死?”
紀貫新聞言,臉上的嘲諷之色更濃,他不答反問道:“腳踩兩條船也不怕踩翻了?”
駱向東瞧著紀貫新那副痞裡痞氣油鹽不進的樣子,感性告訴自己,他犯不著跟紀貫新解釋什麼。可理智同時告訴他,這時候不能鬥氣,他要儘可能的打消紀貫新對樑子衿的興趣。
所以沉默半晌,駱向東出聲說:“不管你信不信,樑子衿不是我的女人,你要是想拿她報復我,我勸你趁早省省。”
說罷,不待紀貫新回答,駱向東掉頭往自己的車邊走。
紀貫新看著駱向東的背影,他忽然就沒頭沒腦的說了句:“那你先離她遠一點,你跟她保持距離,我就跟她保持距離。”
駱向東背對著紀貫新,聞言,他下意識的眉頭一簇,可離開的腳步卻絲毫沒有停留。
樑子衿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