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抱著雙臂。看著駱向東回道:“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呢嘛。我來找樑子衿。”
他話音落下,駱向東忽然伸出手去。他一把抓住紀貫新的衣領,渾身煞氣逼人。
紀貫新難得的沒有跟駱向東動手。哪怕是被他揪著衣領。他也只是眼底露出一抹嫌惡,然後眉頭輕蹙。出聲說:“駱向東。我來找樑子衿,你激動個什麼勁兒?她是你什麼人?你憑什麼瘋狗似的大晚上跑我這兒來鬧騰?”
明知故問的人,是紀貫新。看著駱向東青筋迸現的樣子。他只覺得心裡面痛快。
駱向東揪著紀貫新衣領的手沒有撒開。死死地盯著紀貫新的臉。駱向東幾近咬牙切齒的說:“紀貫新,你他媽給我離樑子衿遠一點兒!”
紀貫新道:“你讓我怎麼著我就怎麼著。你算老幾?”
駱向東提著紀貫新的衣領使勁兒一聳,紀貫新往門裡退了一步。他今天一反常態。往常早就打起來了,可今天他只是笑。
伸手拽了下衣領,紀貫新笑的一臉森冷和嘲諷。他說:“沒理就想打架是嗎?不過沒門兒,我今天沒心情跟你打架,明兒我要跟子衿一塊兒出去玩,見她家人和長輩,要是臉上掛了彩,不給她長臉。”
他真是懂得戳人軟肋,駱向東一顆千瘡百孔的心,硬是讓他給戳的稀巴爛。
紀貫新見駱向東滿眼的隱忍和無奈,他笑的越發開心,邊笑邊道:“什麼時候來的?跟我們多久了?知道我去子衿她家,他們全家人都很喜歡我嗎?知道她前陣子都是陪我在酒店睡的嗎?”
說完,他又惡劣的身子一讓,示意駱向東看他身後的窗臺,然後說:“子衿幫你買過內褲嗎?她一次性給我買了三十條,說是怕我不夠換。”
駱向東垂在身側的雙手緊握成拳,隨時都有瘋了的衝動。
紀貫新眼睛盯著呢,他不允許駱向東打到他的臉,即便他心底早就竄了火。
“駱向東,我這次過來,目的很明確,我要追樑子衿,而且我一定會追到她。你要是有點自知之明,就別來攙和我們兩個,省的大過年的惹別人心裡不痛快。”
駱向東說:“你心裡面打的什麼主意我很清楚,你有什麼衝著我來,別去招惹樑子衿!”
紀貫新嗤笑著道:“我心裡面想什麼你很清楚?那我說我喜歡樑子衿,我抱過她,摟過她也親過她,現在就想讓她早點成為我的女人,你知道嗎?還是你知道之後還想讓我衝著你去?你能讓我睡?”
紀貫新就是故意要激怒駱向東,駱向東紅了眼,直接一拳就朝著紀貫新揮過來。紀貫新很快的往後一撤,與此同時,他也揮出拳頭,擦著駱向東的下巴打過去。
駱向東畢竟是酒醉未全醒,加之連著兩天周途勞頓,反應能力下降。被紀貫新打的身子往旁邊一側,在他短暫晃神的功夫,紀貫新沒有鑽他的空子,只是站在原地,冷眼看著他說:“駱向東,給自己留點臉面,別半宿半夜上我這兒來發瘋,你有這個資格嗎?”
是啊,他有這個資格嗎?
駱向東是無話可說,也無可辯駁,所以才像個不講理的人亂髮脾氣亂打人。
眼中佈滿紅血絲,駱向東抬眸看著面前的紀貫新,他沉聲道:“她愛的人,是我。”
紀貫新很快回道:“所以呢?有本事你帶她走,何必跑我這兒來發瘋?”
不是紀貫新太聰明,而是樑子衿的情緒變得太快。他終於知道之前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為什麼會不開心,原來……她是見過了駱向東。
不過看駱向東此時此刻的表現,定是樑子衿挫他挫的不輕,搞得他現在神智也跟著糊塗了。
“駱向東,我知道你想跟我說什麼,不就是怕我利用她報復你嗎?那好,我現在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你給我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