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氣要跟腦子一塊兒用。”
紀貫新伸出手指,輕點太陽穴的位置。
湛白這一回合是完敗,偷雞不成蝕把米。
校方趁著中場把話接過去,可不敢再讓臺下自由提問了,馬上進入下一個環節,頒獎儀式。
說了些檯面話,隨著主持人的一句:“有請路瑤學姐上臺領獎。”路瑤從大幕後面邁步走出來,剛剛她在後頭聽得心驚膽戰,手都涼了,如今面對臺上臺下上千人,她還要強自微笑。
站到臺中間,接過主持人的話筒,她做了個簡單的自我介紹和感謝校方,新銳娛樂以及紀貫新的話。
禮儀端著托盤走在紀貫新身邊,紀貫新背對臺下,正面朝著路瑤。
托盤上有一個造型精美的透明水晶獎盃,紀貫新將獎盃遞到路瑤手上。
路瑤輕聲道:“謝謝。”
因為臺上響著頒獎音樂,所以這聲音更是顯得微弱,也不知道紀貫新聽見了沒有。
路瑤本就眼神不好,更何況她又沒仔細看,接過獎盃之後,以為就剩下一束花,結果她瞥見紀貫新從盤底拿出個什麼東西,湊近一些才看清楚,那是個新銳logo的小獎徽。
獎徽向來要戴在胸口的位置,紀貫新手指輕輕一挑,獎徽後頭的別針撬開,他拿著獎徽靠近路瑤的左胸位置。
路瑤身上的米白色襯衫有些薄,平常看著是不透的,可是臺上燈光太強,路瑤一低頭就能隱約看到自己胸前的文胸輪廓。
她甚覺尷尬,以為紀貫新多少會顧及一些男女有別,說是戴在胸口上,其實戴在鎖骨往下的位置也不是不行。
可紀貫新是個認真而‘較真兒’的人,該戴在哪兒就得戴在哪兒。眼看著他的手指直奔她胸口的位置,路瑤瞥見紀貫新身側的禮儀一直滿眼打量和意味深長的盯著。
路瑤嘴唇沒動,但聲音卻忍不住很低的發出來:“紀先生……”
“嗯?”紀貫新看向路瑤:“怎麼了?”
強光之下,路瑤的臉白的透明,但這透明中又泛著幾抹異樣的紅潤。
皮笑肉不笑,她出聲道:“我自己來吧。”
說著,她趕緊抬手從紀貫新手上拿過獎徽,往自己胸部以上的位置戳了一下,然後把別針扣好。
紀貫新也沒跟她爭搶,轉而拿過托盤上的那束花,遞給路瑤。
路瑤一手拿著獎盃,另一手拿著花束,因為旁邊有攝像在,所以她只能保持微笑。
在拍照的環節,紀貫新站在路瑤身側,單手攬著她的肩膀,羨煞臺下一眾妙齡少女。
他能感覺到路瑤身體的緊繃,手指輕輕捏了下她的肩頭,路瑤頓時背脊一挺。
紀貫新眼睛看著前方,跟她一樣,嘴不動聲出:“你再僵一點就成蠟像了。”
路瑤心中煩躁的很,眼下的情況更是趕鴨子上架。
紀貫新故意跟她保持著禮貌之上親密之下的舉動,讓很多人猜不透看不明,只聽說兩人私底下是認識的,可到底是什麼關係,誰也不清楚。
好不容易熬到儀式結束,路瑤從後臺離開,半路看到徐應嘉。徐應嘉看見她跟看見親人了似的,連聲道:“快快快,看我褲子弄髒了沒有?”
“怎麼了?”
“我好像大姨媽來了。”
路瑤繞到徐應嘉後頭看了一眼,徐應嘉穿著深色的牛仔褲,一時間還沒看出來。
“你趕緊去洗手間,我去幫你買衛生巾。”
兩人在後臺兵分兩路,徐應嘉一溜小跑來到公共衛生間,蹲在隔間裡面等著。
差不多五分鐘的樣子,有人敲了敲房門,徐應嘉道:“瑤瑤嗎?”
外面沒人應聲,只是打隔間下面的縫隙處,遞過來一片粉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