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就多些自由時間。”
說完,他又故意反問道:“你以為我是什麼意思?”
紀貫新向來雞賊,如果我怒了,那就正中他的下懷,所以我不動聲色的垂下視線,幾秒之後才開口回道:“我上次也跟你實話實說了,駱向東不願意讓我跟你在一起玩,今天看到我們在一起吃飯,指不定回去之後要怎麼數落我呢。”
我這是四兩撥千斤,轉移話題。
果然,紀貫新順著我的話說:“你何必在駱氏受那個冤枉氣呢,來我公司,我保證供著你,天天讓你出來玩。”
我抬眼看了下紀貫新,隨即淡笑著回道:“算了,天上掉餡兒餅的事兒,我十歲之前才相信。”
紀貫新挑眉道:“哎,不是,你這成天一副防賊的樣子防著我,你告訴我,我圖你點什麼?”
紀貫新突然間的一句話,倒是把我給問住了。
我好好想了一下,是啊,紀貫新他圖我點什麼?
見我不說話,紀貫新又道:“咱們兩個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吧?這麼長時間以來,你在我這兒吃過什麼虧沒有?”
我抬眼看著他問道:“那你說說,不圖我什麼,你幹嘛總是纏著我?”
紀貫新坦然回道:“你越是躲我,我就越是追你,你要是哪天不躲我,我叫你出來你就出來,沒準十天半個月之後我就膩歪了,以後不纏著你出來玩了呢。”
他這副理所當然臭不要臉的模樣,還真像小學時候搶錢的壞孩子,問他為什麼搶錢,他說別人有錢所以要搶。
我懶得跟紀貫新吵嘴架,以免吵不過還落一肚子氣,吃都吃不下了。
這裡的餐廳算是夜城數一數二貴的了,一分錢一分貨,做出來的東西又精緻又好吃。我心想請客不能浪費,多吃一點。
一瓶紅酒也開了,不喝白不喝。紀貫新見我一口小半杯,不由得出聲說道:“紅酒不是你這麼喝的,你當是啤酒呢?”
我說:“窮人家的孩子沒怎麼喝過紅酒,當白開水喝的。”
紀貫新笑道:“那你這個窮人家的孩子還挺有量的。”
我說:“還不是怕你喝的比我快,我不合適。”
紀貫新勾起唇角,帥氣的臉上露出大大的笑容來。
說實話,我跟紀貫新在一起的時候,除了要提防他又作什麼么蛾子出來,其他的,都很舒服。
在他面前我幾乎是零偽裝,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絲毫不用掩飾,更不用裝。
正餐吃完之後,侍應生將所有的餐盤端下去,等候上甜品。
我起身道:“我去一趟洗手間。”
紀貫新笑道:“要我陪你去嗎?”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沒應聲。
在往洗手間走的路上,我看到坐在靠窗一桌的駱向東跟杜婷。他們也剛剛吃完正餐,侍應生正從旁收拾餐盤刀叉。
我見二人聊得正熱,便沒有跟他們打招呼,靠邊往洗手間走。
當我上完廁所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一抬眼便看到站在不遠處的駱向東。駱向東側頭向我看來,我倆四目相對,我知道他定是過來堵我的。
眼神有片刻的躲閃,很快我便邁步上前,出聲叫道:“駱總。”
駱向東面無表情的盯著我,不答反問道:“你上次答應過我什麼?”
我知道他是說我保證再不跟紀貫新一起玩的事,抿了下唇,我出聲回道:“駱總,這事兒我早想跟你說了。”
駱向東一聲不吭,抿著好看的唇瓣站在我面前,像是在等我給他一個交代。
我心情是比較複雜的,首先感覺自己說話不算數,出爾反爾;但是轉念一想,這事兒早晚得有個結果。
所以暗自調節呼吸,我一股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