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住得慣嗎?”
紀貫新聽見了,他扯著脖子大聲回道:“阿姨,我住的慣。”
我媽笑著道:“好好好。”
我說:“媽,你不用管他,他適應能力可強了。”
我媽問:“你幫貫新給房錢,別讓他花錢知道了嗎?”
我剛要說他自己給的,紀貫新竄到我身邊,搶走我的手機,直接對我媽說:“阿姨,您放心吧,子衿替我給的錢,我都不好意思了。”
然後接下來長達十分鐘,紀貫新一直在跟我媽聊天。我一個人被晾在沙發處,無聊的發呆,心想紀貫新還真不覺得尷尬,有那麼多話好聊的嗎?
紀貫新站在窗邊,跟我媽說的最後一句話是:“阿姨,我讓子衿一會兒陪我去逛逛,就先不讓她回去了。”
“嗯,好,好,我們七點準時到奶奶家,阿姨再見。”
他結束通話電話,我轉頭問他:“去哪兒?”
紀貫新說:“阿姨說晚上你奶奶請吃飯,叫我們七點準時過去。”
我一心思就是半路碰見我叔,我叔回家說了。
紀貫新這才剛來大半天,結果半家子人都見到了。
我看了眼時間,現在是下午三點剛過,我對紀貫新說:“要不我們先去逛街?”
紀貫新道:“我有點困了,想睡覺,睡完再去唄?”
我說:“你當我們這兒是夜城呢?我們這裡的商場越到過年期間關的越早,有些地方可能四點半五點就關門了,等你起來喝粥都趕不上熱乎的。”
紀貫新想了想,出聲說:“行吧。”
我說:“我陪你去,你還不樂意,趕緊的。”
在房間待了不到二十分鐘,我跟紀貫新又乘電梯下了樓。
富萊酒店距離商業區其實不過五六條街的距離,可是因為臨近過年街上車多人多,我們小城市又沒有那麼多的紅綠燈,大家人多了想過就過。所以我跟紀貫新坐在車上,眼看著橫穿馬路的那些人,用各種驚訝,驚喜,驚奇的目光盯著車內的我們。
紀貫新說:“是不是我長得太帥了?”
我‘哼’了一聲,似笑非笑的回道:“是你的車長的太帥了。”
紀貫新道:“我不比車好看?”
我說:“那可就因人而異了。”
紀貫新問:“怎講?”
我說:“舉個例子,在我媽眼裡,車指定比你長的好看;可在周夢怡眼裡,你一定長的比車帶勁兒啊。”
紀貫新側頭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長的說道:“你怎麼總是有意無意的提起周夢怡?”
說罷,不待我回答,他自問自答:“你這是吃醋還是嫉妒了?”
我像是被人踩到尾巴的貓,立馬扭過頭,眼睛微瞪,出聲回道:“我嫉妒她?哈……”
紀貫新說:“一個女人在一個男人面前總是有意無意的提到另外一個女人,這就是心裡羨慕嫉妒恨的表現。”
我問:“我憑什麼嫉妒她?”
紀貫新想也不想的出聲回道:“因為我啊。”
我‘撲哧’一聲笑出來,開口說:“你想太多了吧?”
我跟紀貫新坐在五百多萬的跑車上肆無忌憚的互相調侃,外面那些穿著暗色系厚重羽絨服的陌生人從我們車邊經過,無一不用羨慕和打量的目光看著車內的我們。
不得不說,我心底深處還是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的。
小時候我不會有,甚至去到夜城之前我都沒有,畢竟在小城市待慣的人。
可沒有人能否認,金錢帶給我們的滿足感和優越感,是其他成就所替代不了的。
這就好比我當年以六百多分的高分考入夜城,親戚朋友都讚我有出息,可聽到我月薪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