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都擔心我的情緒。所以沒說別的,放我回屋睡覺。
我好幾次手欠想要開機。可到最後都忍住了。我像是在跟駱向東賭氣一般。他不接我電話,我也不讓他找到我。
可說實在話,我最怕的是開機之後。沒有看見他的未接來電。早知道分開這短短數日。會有如此多的變化。我當初是不是不應該讓他去加拿大?
但這樣的想法一經冒出,我馬上覺得自己愚不可及。如果事情必然是要發生的。那跟去不去哪裡,分不分開都沒有關係。
我厭倦極了這樣胡思亂想草木皆兵的自己。可卻又控制不住。也許這就是理性跟感性最背道而馳的地方,很多道理,我們都懂,可卻敗在了情緒上面。
夜裡十二點多的時候,我還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睜眼閉眼全是駱向東跟容馨在一起的畫面,我怕等不到駱向東跟我解釋的那一天,我就已經要瘋魔了。
如此安靜的夜裡,門鈴聲陡然響起,自然會讓我一激靈。起初我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直到門鈴聲接連響了三次。
我很快翻身坐起,開啟燈出了臥室。
我媽也沒睡著,穿著睡衣開啟主臥房門,詫異的道:“這麼晚了,誰啊?”
我倆走到門口,從可視電話往外一看,樓下防盜門處站著兩個男人。看臉……我眼睛頓時一瞪,不由得低聲叨咕:“他們怎麼來了?”
我媽看了我一眼,道:“誰啊?”
我眼中還是茫然,隨口回了句:“駱向東的朋友。”
沒錯,樓下的兩個人,竟然是衛錚和鄭澤宇。
我趕緊拿起電話,說了一句:“錚哥,澤宇哥。”
樓下鄭澤宇說:“子衿,睡了嗎?”
這三更半夜的,他們以為是在夜城呢?說來就來。
我開門讓他們上來,在此期間,我爸也從主臥出來了。
我媽低聲道:“駱向東的朋友,他們從夜城來的?”
我還迷糊著,輕聲道:“應該是吧。”
說話間,他們兩個已經上了樓。房門是敞開的,看見我爸媽,衛錚跟鄭澤宇皆是禮貌的頷首,出聲叫道:“叔叔,阿姨。”
我爸媽對他們也是維持著禮貌之上熱情之下的狀態,讓他們進了屋。
客廳中,我跟我爸媽坐一塊兒,鄭澤宇跟衛錚坐在我們右邊。
我媽已經倒了茶,眼下就要問他們的來意了。
衛錚說:“叔叔,阿姨,不好意思這麼晚過來打擾你們,實在是向東聯絡不上子衿,急得不行,只得讓我們先過來說一聲。”
衛錚這一句就說到正題上,絲毫不遮掩,單刀直入。
聽到此處,我心底已經鬆了口氣,既然駱向東讓他們過來,那最起碼能說明他還是想解釋的。
我媽說:“向東在哪兒?今天子衿給他打了一天的電話,他那頭一直也打不通。”話中不無埋怨的意思。
衛錚趕忙道:“阿姨,向東在加拿大,他臨走之前跟子衿打過招呼的,是去談工作。”
我媽說:“這個子衿說了,但我們可不知道他還有未婚妻,既然家裡都有結婚的想法了,那還跟我們子衿在一起算怎麼回事兒?”
我媽可不是那種窩裡橫的人,她怒起來誰來都不好使。
衛錚跟鄭澤宇見狀,明顯的後背直了一下,像是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
衛錚出聲解釋:“阿姨,是這樣的,駱家跟容家關係向來很好,當初森明的董事長還曾幫過向東他爸,所以這次合作也是兩家內定下來的。網上說的那個聯姻,根本就是記者捕風捉影。”
我媽道:“捕風捉影也總得有個風好補,總不能是空穴來風吧?”
鄭澤宇道:“向東原話是這樣的,兩家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