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熱的道:“你以為抓住我三寸了嗎?路瑤。你還真挺自以為是的。”
路瑤說:“我心裡沒想過什麼。就看你心裡怎麼想。”
紀貫新冷哼一聲,隨即睨著她道:“那我該怎麼證明?繼續撩你嗎?”
路瑤聞言。臉色一變。
紀貫新就這樣盯著她看,什麼都不用做。氣場足以嚇得她一動不敢動。
路瑤到底是理智的人,這功夫惹急了紀貫新。對她一點好處都沒有。她努力放鬆。讓自己的身體看起來並不是那麼僵硬。
粉唇開啟,她輕聲道:“我不過是隨口問問,是你非要跟我聊天的。”
紀貫新說:“聊啊。我沒說不能聊。”
她除非瞎才看不到他眼底隱藏的慍怒。聲音不再像之前那麼鋒利。她淡淡道:“我有點困了。”
紀貫新難得的不跟她抬槓,只是出聲道:“那你睡吧。”
路瑤本意是想趕他走。可見他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她就算躺下也不敢真的睡著。只得閉著眼睛假寐。
紀貫新能不知道她心裡想什麼?不過是藉著睡覺不跟他講話罷了,看在她進了醫院的份兒上,給她個面子。
站起身,他從床邊走開,路瑤背對著他,聽到他的腳步聲,心中不停的期盼他能離開,可紀貫新只是換了個位子坐而已。
剩下的藥打了一個多小時才打完,紀貫新一直觀察著滴管中的藥液,見差不多了,他叫了護士進來。
護士幫路瑤拔針,然後出聲囑咐:“最近要注意休息,不能太勞累,也不能吃辛辣和發物,海鮮更是碰都不能碰了。”
路瑤應聲:“謝謝。”
護士說:“跟我過來一趟,醫生還要開些口服藥給你。”
路瑤坐在床邊,低下頭去穿鞋的時候,腦袋嗡的一聲,眼前一片空白,差點栽倒。
好在紀貫新就站她身前,他一把扶住她,出聲問:“沒事兒吧?”
路瑤扒著紀貫新的雙臂,耳邊也有些轟鳴,護士見狀,出聲道:“海鮮過敏特別嚴重的,會有頭暈耳鳴和噁心等症狀,回家休息兩天就沒事兒了。”
紀貫新扣著路瑤的雙臂,讓她重新坐回到床邊。
路瑤蹙著眉頭,說不出來話,她隱約聽到紀貫新說:“你在這兒等著,我去給你拿藥。”
等到紀貫新跟護士一起離開,過了一會兒,路瑤才緩過神來。她剛才是低頭低的太猛,有些供血不足。
慢慢蹲下身子,她穿上白色帆布鞋之後出了急診室,醫院走廊中不見紀貫新的身影,她只得順著一邊往前走。
一直走到大堂,她看到紀貫新站在取藥視窗處。邁步走過去,正趕上紀貫新掏錢包,她說:“不用了,我自己有。”
路瑤本能的伸手去摸包,結果今天出門太急,她連包都沒帶。
紀貫新瞧見她頓了一下,他眼底閃過一抹笑意,隨即掏出幾張一百的,放到櫃檯上。裡面的人遞給他兩袋藥,其中有一袋是中藥,囑咐說:“每天回家用熱水泡澡,最好能泡四十分鐘。”
“好,謝謝。”
紀貫新接了藥,隨即看向路瑤:“走吧,先去吃飯,我都餓死了。”
路瑤跟著紀貫新一起出了醫院大門,她說:“今晚總共花了多少錢,我還給你。”
紀貫新道:“這百八十塊的我還不放在眼裡,關鍵你耽誤我一晚上的時間,你覺得賠多少合適?”
他真的一說話就噎死人,路瑤真想回他一句,又不是她叫他跟過來的。
紀貫新瞥了路瑤一眼,忽然說了句:“白眼狼,我要是不送你過來,你小命都得搭上。”
路瑤本能的垂下視線,不想再叫他看出她心中所想。
等走到紀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