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週我給你打電話。對了,你新號碼是多少?!”並不放棄,又追問。
“呃……打辦公室電話吧!我可能還要換號碼。”不怎麼想把號碼告訴他,安雪想了想後回答。她對他談不上恨意,更談不上有什麼好意,只是不想再見他而已。
“囡囡,是不是、是不是還在恨我?!”鄭餘的聲音低了下去,他當然能理解她不願意告訴他電話的原因。
“領導叫我,我先過去了。”說著,慌亂地把電話掛掉。
這裡是辦公室,不是談情說愛的地方。更何況,她一點也沒有打算跟他再談情說愛。
以前,也許她根本不知道什麼是愛,所以才會跟他在一起,願意做他的替代品。
後來,雷從光讓她明白什麼才叫真正的愛,那便是看到他就會疼徹心底的感覺……所以,她更不會對他還抱有什麼幻想,不會對愛再抱有什麼幻想。
“誰的電話?!”一邊的餘越邊吃著東西,邊看向安雪。她不用想也能知道。一定跟男人有關。
“沒誰。我去找劉主任請假。”抿了抿嘴唇,安雪這就準備出去。
“安雪,我比你大,可能沒你懂感情,但也想提醒你一句。女人個性別太強了,有時候男人服一下軟,就都給臺階下了算了,別太擰。”嘆了口氣。她年紀輕輕地就離了婚,對於男人、她還總那麼的驕傲,以後怎麼辦啦!真準備一個人過一生?!
停住腳步,回頭看了看餘越。久久地一笑,“謝謝。”
她擰嗎?!離婚的時候,她要求最後一個擁抱他都捨不得,難道她與鄭餘之間是她在擰?!
與雷從光公手的時候。他還是連一句哄她的謊話都捨不得說,難道又是她在擰?!
是她擰嗎?!
哎!她終歸是不瞭解她的,就如同她一直也不能理解她的生活一樣。
可是朋友就是朋友,關心、她還是能感受到的。
“劉主任你好!”敲了敲本來就開著的門,安雪稍稍彎了彎腰。
“坐。”劉主任總是對誰都客氣友善,起身為安雪就要倒茶。
“不用、不用,您坐。”最怕來劉主任這裡來了,他客氣得讓安雪都怕向他開口請假。
“有什麼想法,說吧!”把茶送到安雪手裡,劉主任這才微笑著坐下。
“呃……是這樣,我是南湖安鄉人。今天安鄉發洪災,我媽打來電話讓我回去幫一下忙。”安雪拘謹地回答。
“什麼?!你是來請假的?!我以為你是來找我彙報思想的呢!小安啊!這幾天站裡可能有人事變動,又加上空出來幾個科長的位置,不少人都在找站長活動。前兩天本來就有人跟我說你三天兩頭請假,現在……你又請假?!洪災你能起個什麼作用?!難道你去護提守夜轉移村民?!”劉主任為難地皺起了眉頭。
“我奶奶住我小叔家裡,我小叔小時候就得了小兒麻痺症,有條胳膊一條腿都萎縮不能動。我嬸嬸又是瞎子,下面還有兩個孩子,其中一個才六歲。奶奶年紀也很大,行動不方便。爸爸媽媽這幾天忙暈頭了,所以讓我也回去幫幫忙。關於單位的人事變動,我肯定是聽從組織安排,沒有自己意見。”安雪緊張死了,一向好說話的劉主任為起難來還真不知道這假批不批得成。
“哎!說實話,來打你小報告的人不只一個,算起來有三個人了。無非是因為看到你平時話不多,做事紮實,又有名牌大學的招牌,這一次可能會得到提拔才到領導面前灌水。誰知道你是這個態度,他們還真是大看你了。週五下午就要開機關幹部大會了,到時候會宣佈新的人事變動情況。我可以告訴你,餘越會提副科長,你……可能就要等下一次了。這個假我批了,你自己也要好好想想。其實在我心裡,你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