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完美的形象,那比殺了她還要痛苦啊。
“那什麼叫天命呢?”安雪又是追問。
“比如說,現在、如果……”很艱難的吐著每一個字,似乎都是用盡全力的,但、依然沒有找到合適的“天命”。
“如果他現在忽然出現在你面前,算不算?
“好,如果他現在出現在我面前,向我未婚,我就答應。”多少年了,他們之間糾糾纏纏多少年了,雷從芬也是給自己一個死心的機會。
她知道樊達這個時候出現是肯定不可能的事情,因為早上她想把升升交給樊達的時候就知道,他今天上午要開會商量在另一個城市開分店的事情。
如果不出意外,他現在應該在總部的會議室裡,根本不可能過來這裡。
“安雪”抬頭,看到安雪悄悄把雙手放在身後,一把抓過,發現她正在編輯簡訊。但、簡訊沒有寫完,只是尋到了樊達的號碼正在寫而已。
“姐,我是想幫你。”就好像考場被活捉一樣,安雪大窘。
“我明白,可這不算天命。”是的,要斷開電話、斷開所有一切可能改變天命的工具。
“安雪……”正僵持著,不料樊達忽然出現在她們倆的身後。
“天命”安雪驚叫起來……
“從芬,你也在啊”顯然沒有料到雷從芬這麼快就在攝影樓來,樊達略為尷尬地打了一個招呼。
“瘋丫頭,鬼叫個什麼?”瞪了安雪一眼,真不知道這個雷從光什麼眼光,竟然挑了一個一會兒屁也不放一個,一會兒又瘋的沒有了門的女人。
“天命來了,沒我的事了,閃”安雪調皮地吐了吐舌頭,提起白紗就往雷從光那邊跑去。
“繼續?”攝影師又叫開了。
“繼續。”安雪笑嘻嘻地衝著這邊扮了一個鬼臉,然後拉著雷從光的手咯咯直笑。
“你怎麼來了?”很少紅臉的雷從芬被安雪也笑的紅了臉,窘窘地問道。
“呃……有個事讓那笨丫頭去做,我又擔心她做不好,回頭想跟她交待一聲,不料、又撞到她發神經了。”乾咳幾聲,樊達語無倫次。不知道安雪跟她說了沒有呢?
“是這件事嗎?”攤開手掌,演出票和髮卡都攤了出來。
“咳、咳……是、是這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說話更是結巴了,就好像第一次向她表白時那樣緊張。或者說,時隔多年,更加的緊張。
“一場演出而已,為什麼不去?”其實自己的心也夠亂的了,一點也不比樊達平靜。但、她是姐姐啊,不能讓安雪那小丫頭笑話她說話不算數的。況且,她也比較想要說話算數。
“啊?還有、還有一件事,我得當面問你,別人取代不了。”樊達一聽這結果,立馬樂死了。但、強壓心裡的狂喜,故作平靜地說著,可是結巴的話語早就出賣了他。
“什麼事?”心裡隱隱感到了一些事情,但、就算是這樣的年紀,雷從芬也不敢隨便亂猜。
“咱們老夫老妻這麼多年了,你、是不是該給我個名份啦?”撞了撞雷從芬的胳膊,故意嗲裡嗲氣地說道。
“呃?”雷從芬只差一口水噴了出去,這個樊達……
042:收服
“如何啊?”本來只是想逗她笑笑而達到目的的,不料卻是把雷從芬給嗆住了。連忙為她拍著後背,但、不討到她的答覆又不死心。
“爸爸媽媽今天剛好出去了,一個保姆又是照顧升升又要管奶奶我不放心,我回去看一下。”起身,雷從芬往外走去。
“從芬。”起身一把拉住她,明明她答應一起看演出啊,這個跟看演出的結果難道不是一樣的?
“姐,天命,天命啊……”看到那邊形勢不對,安雪把手放嘴邊低聲卻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