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看到本月的黑天鵝蛋糕,已是最後半小時的期限。而蛋糕旁邊的標價牌數字還在不停的變化,幾十幾十的加著……
“想吃蛋糕?走!看看去。”說著,拉起安雪的手便往蛋糕房走去。
“哎……沒有,我沒想吃蛋糕。”其實安雪也就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倒真沒對什麼蛋糕感興趣,而且那貴得要死的黑天鵝,是她根本就沒想過念頭的東西。
“看,這月的黑天鵝蛋糕好特別。”剛進蛋糕房,童遠也看到了放在櫥窗最吸人眼球位置的那款蛋糕,忍不住也低聲感慨起來。
兩隻黑天鵝對著面在奶白色的蛋糕面上立著,一隻欲展翅高飛,另一隻則攀在它的胸口。那彎曲的頸子就好像半顆心的形狀,而那隻欲展翅高飛的頭也微微低下顧及著下面的黑天鵝,也呈現出半顆心的形狀。這個造型很讓人有想象空間,如果上面那隻不要飛那麼高,如果下面這隻稍稍飛高一點,那麼、它們……將會組成一個完美的“心”形。
“心”代表著愛,這月的這個造型難道喻意著,只要稍稍改變自己的位置,那麼兩人就可以達到“愛”的境界?可是有多少人為愛而改變?哪怕只是稍稍差那麼一點點……
“我不要!花那麼多錢幹什麼啊!”安雪連忙擺手。如果晚餐讓童遠付錢就很不好意思了,怎麼能讓他再次這般的為自己破財?
“不太貴,現在價錢沒炒起來呢!還有不足二十分鐘就要結束了,沒準讓我也撿一個便宜。”童遠輕鬆的聳了聳肩膀,他覺得安雪之所以這樣長時間注視這份黑天鵝蛋糕,一定就是因為她太喜歡才這般表現出來。所以如果能花錢買她一個高興,他還是願意為此效勞的。
“當”的一聲,價格牌上的價格馬上變成了童遠的叫價。現在說出去的話便是潑出去的水,看來這蛋糕是買定了。
只是六七百了,還叫撿便宜?安雪不由滿頭黑線,有時候男人的面子啊……
“我出九百。”可是才五分鐘左右,一個服務生打扮的年輕男子走進了蛋糕房。將懷裡的手機取出按了一竄的號碼,卻不對電話講一個字,開啟擴音,然後大聲的直接在童遠的基本上多加了一百。
“九百二。”童遠守在旁邊呢,怎麼能讓到手的蛋糕飛了呢?
“哎!讓給他好啦,九百買塊蛋糕……買了也不敢吃了,比黃金還貴啊!”童遠的話音剛落,安雪忍不住伸手去搖他的胳膊。剛剛慶幸有人接棒了,沒想到童遠卻較起了真來。
“又不是每月買,就買一次嘛!”童遠依然是滿臉的輕鬆,讓安雪覺察不出他的半分緊張來。有時候對於男人來說不是錢的問題,多半都是尊嚴問題。
“一千。”而那服務生卻比童遠更輕鬆地叫了一個價,似乎錢對他來說只是個數字。
這豪爽、這氣派,讓安雪忍不住向那年輕的小服務生多看了兩眼。他可能一米七左右,黑黑瘦瘦的,一臉毛頭小子的生澀之意,一看就知道他並非出身富家的公子哥。可是買起這“黑得睜不開眼睛”的蛋糕起來,大把的錢也好像是無所謂的。
“一千零二十!”對於童遠來說,一千是底線,但只是多出二十塊……他還是願意承受的。
“別叫啦!如果真是想買,再等五分鐘。在最後那一秒出價啊!現在你加他也加,這不是美了蛋糕房嗎?說不好那人就是蛋糕房的一個託。”安雪沒想到童遠會再加,這一次她是真急出了一身的汗。
對的,這個人肯定是託,一看就是!
“一千一。”還是平平淡淡地,在童遠喊價沒多大一會兒,那服務生又叫話了。
“當”,新的價格再一次蓋過了童遠的出錢,童遠再也有些掩飾不住內心的焦急與慌亂了。
這真的關係到面子問題,而且自己輸在這個“服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