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沒出息的一頭衝出了珍珠室。
這個人怎麼可以美到這種程度?
魔君少炎喘著粗氣,心有不甘道,“原來天界居然有這樣的尤物,那之前自己看上的豈不是都是醜八怪!真是虧大了、虧大了……”
又想,“為什麼自己現在才遇到他?以前的日子簡直是白過了……不對,幸虧現在才遇到他,否則自己恐怕要天天纏在他身邊,哪兒也去不了……”
“他身上的傷痕都是誰弄的?”魔君少炎想起剛才驚鴻一瞥時所見之處,美人身上盡是傷痕,頓時難受得連滅了天界的心思都有了!“要是被我知道是誰幹的,我一定要把那人一點點的凌遲致死!”
魔君少炎一個人站在珍珠室外思潮起伏,猶豫了半天,才轉身進了房間。
只見美人不知何時已經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也是,此人受傷實在厲害,魔君少炎一邊撕開美人身上破碎的衣服,一邊仔細觀察,越看越是觸目驚心、心痛莫名。
什麼人可以狠得下心腸去傷害這樣一個如甘泉般清冽脫俗的美人呢?連出名心狠手辣的魔君陛下都做不到,還真是要佩服這兇手的狼心狗肺!
魔君陛下冷笑著,把美人抱到床上放好,然後指尖輕輕的撫摸著美人臉上細碎的傷痕,所到之處,傷痕便消失得無影無蹤,面板光潔依舊。這方法看似簡單,實質所耗力量極大,特別是魔君少炎是魔族、而美人是神族,不同種族的療傷更是勞累辛苦。可魔君陛下還是耐心的,將自己的力量運至指尖,繼續用巧力幫美人療傷,足足花了一晚上的功夫,才把美人身上的傷痕全部消失好——當然,還包括美人身體裡的傷痕。
其實這樣的療傷除了要耗費體力外,還頗為練就魔君陛下的自制力。畢竟美人在懷,身上有一絲不掛,但是看在眼裡,魔君陛下便心跳加速、下身腫脹;當手指滑過美人身上每一寸肌膚時,魔君陛下下身簡直要噴射而出;最慘的是要把手指深入美人的密穴幫美人療傷,魔君陛下實在是忍無可忍,渾身顫抖,手指更是抖得厲害,偏偏美人雖然昏迷,但那秘處竟然是有吸力一般緊緻,還像是咬著魔君陛下的手指一樣,魔君陛下終於支援不住,洩了。
稍作休息後,魔君陛下感覺才好些,他緩慢的抽動埋在美人體內的手指,順著那細嫩的肉bi□了幾下,才將手指完完全全伸至美人體裡,幫美人療傷。
當手指拉著最後一絲白濁從美人體裡抽出來時,魔君陛下才重重的呼了一口氣,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呼——這事情簡直比干掉神族中天殿那幫豬玀還累人。身累、心更累。可魔君陛下又省不得扔下遍體鱗傷的美人不管。
在那個無月無風的黑夜裡,當流火背對著魔君陛下擦拭大腿上痕跡時,那優美的身姿便已打動了魔君陛下的心,從此而後,力量恐怖到極點的魔君少炎便不再是無懈可擊的了。
陳浩苦笑著,睜開雙眼,見葉嵐正半靠在靠枕上,有點擔憂的望著自己。
“怎麼了?”陳浩不急著坐起來,而是把臉依偎在葉嵐柔韌的腰身上,用力去嗅葉嵐身上似有若無的動人體香。
葉嵐用手輕輕撥整陳浩散亂的頭髮,柔聲道:“你好像很累的樣子,我有點擔心。”
“沒什麼可擔心的,我不是壯得像頭牛一樣嗎?”說完陳浩還意味深長的親了親葉嵐顏色可愛、形狀美好的分身。
葉嵐臉一紅,低聲道:“別鬧。”